冰层层裹叠的心。
凌乔抬手将锦瑟的手臂从身上拿开了,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垂眸间,就被自己身上密布的红痕给惊了眼眸。
瓷白如玉的肌肤上,就好像是雪白的雪地上,开出了一朵朵娇艳的梅花,那样的抢眼眼球,又这般的令人脸红心跳。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任由着自己沐浴在眼前男人戏谑的眸光下了,她转身从床上跳了下去,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这般激烈的活动,被她快要忘记的撕裂的痛感撕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好看的柳眉蓦地缩紧了起来,一道压抑的痛呤,伴随着抽气声从皓白的贝齿间溢出,“嘶~~~”
“怎么啦?”锦瑟蓦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探身去扶凌乔的身体。
“别看。”凌乔仓皇间伸出手挡住了锦瑟的双眸,她解放出一只手想要去拉床上的那块软被,却发现锦瑟正以调皮的姿态,把软被收藏到了自己的身下,凌乔无奈,只能让另外的一只手加入了抢夺的行列,却忽略了锦瑟并不是一个乖巧的人,甚至是一个狡猾到了极致的狐狸。
趁着凌乔全力去抽他身下的软被的时候,宛若子夜般湛黑的眸已经从凌乔别扭的蹲立的姿势中扑捉到凌乔的受伤点。
“对不起,昨天我太粗鲁了。”男人的声音温润如水,素来寡淡的眼神里仿佛蓄满了疼惜的爱液。
却实实在在地惊到了凌乔,她放弃了手上的拉锯战,身上环住了胸前,又发现那里并非重点,转而去遮挡羞人的下面,仓皇的柔夷却落进了锦瑟的大掌中,“乖,多看几次就习惯了。”
习惯?
习惯什么?
凌乔的大脑完全处于当机状态,宛若一只呆萌的兔子,完全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却在锦瑟的手探向她的下面的时候,她才跳脱了开来,想要躲避,再一次痛呼从凌乔的唇瓣间溢出,此时的她痛苦又难堪。
就这样张着潋滟的眸光,委屈地,眼里含着无尽控诉地看着锦瑟。
锦瑟从床上站了起来,全身赤Luo,却带着男人张弛魅力,坦然地朝着凌乔走了过来,微蹲身子将凌乔从地上捞了起来,再次把她轻柔地放置到了大床上,自己呢,转身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内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凌乔呢,知道自己现在是哪里也去不了了,但是有感觉羞涩难当,一把抓过软被把自己整个的裹了起来。
瞬间,属于昨夜欢爱后的残留着荷尔蒙的味道,完全充斥着凌乔的鼻端,她再一次因为自己的动作羞赧了起来,手指抓着杯沿一点点地从自己的头顶上拉下来。
“小笨蛋,就不怕把自己闷出病来啊。”独属于锦瑟的低沉宛若大提琴般的声音在头顶上传来。
突然冒出的声音,反而是让凌乔瞬间停止了拉开被子的动作,紧紧地攥在了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