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喊声,华天成已经预感到了危险,可是如果他猛然松手,浑身瘫软的丁香势必就会摔倒在地上。华天成猛然抱着丁香的身体一闪,只听“嘭——”一棍子擦着华天成的脑袋,砸在了他的肩膀上。华天成速度极快,左手扶住丁香,右手一把就抓|住了棍子。
抓|住棍子的华天成怒不可遇,他一拳头就狠狠地打在了陈诚的脸上,把陈诚打得一个仰面朝天。华天成顿时感到肩头一片麻木,本来他的后背上就有刀伤,如今还没有彻底痊愈。这重重的一棍子,让他后背的刀口也有些生疼。
“陈大哥,你疯啦?”华天成怒声骂道。
坐在地上的陈诚,鼻血直流嚎啕大哭:“华天成,我就是疯了,你是个大流|氓,你勾|引我媳妇,我要跟你拼了——”
说完陈诚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冲向了华天成,华天成一把捏住了陈诚的脖子骂道:“你|妈|的,我就勾|引丁香了,怎么的?你能给她什么?你只能让她哭一辈子。你老爸当年骗了她,让他嫁给你。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丁香要过正常女人的生活,你能给她吗?让你离婚你不愿意,我给你治病,你也不愿意,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你再敢到这里来胡搅蛮缠,我就打死你。”
华天成瞪着暴怒的眼睛,狠狠地看着窝窝囊囊的陈诚,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但想到他是个太监,已经够可怜的了,况且丁香还没有离婚,名义上还是他的媳妇。他华天成不能欺负弱者,更不能落井下石。
“华天成,你打死我算了,我连自己的媳妇都保护不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陈诚一边哭,一边擦眼泪,还不时地看着丁香。
这时丁香也回过神来,走到华天成的跟前问道:“天成,没事吧?这个家伙太狠了,险些一棍子砸在你的脑袋上。”
“没事,要是一棍子把我打成植物人,你就和陈诚养活我一辈子。再说了,我也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样做的,都是男人。”说完华天成坏坏地咧嘴一笑,好像没有人似得。
丁香看着蹲在地上哭泣的陈诚皱眉说道:“他还能算个男人?他最多只算半个男人。”
华天成点燃一根烟,也蹲到陈诚的跟前,看着满脸泪痕的他,无奈地说:“陈诚大哥,我们俩谈谈吧?”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你想让我和丁香离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想得到丁香,除非我陈诚死。”陈诚怒气冲冲地对华天成吼道。
华天成苦逼地一笑说:“丁香跟了你两年多,你也该知足了。放手也是一种爱,你何必苦苦地拽住她不放呢?好聚好散,是你最明智的选择。拖到最后上法院,你们连起码的朋友都做不成。听我一句劝,让丁香离婚不离家也可以,这样可以照顾到你的生活。”
华天成正说着,便看到一辆黑色的本田雅阁,向平台上开来,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