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拾欢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山洞里,边上还烤着火,而且身上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没了,就像有人给她输了真气疗伤似的。
她以为又是她那无处不在的白盏师兄救了她,抬头一看,坐在她边上的竟是镜禾。这厮用树枝串了一只兔子在那烤着,慢条斯理的模样就像在拾掇一件艺术品,但那溢出的香味却惹得人饥肠辘辘。
花拾欢一瞧见他,就脸色一变一掌劈向他,却被他灵活躲过。他瞧着花拾欢道:“拾欢可是饿了想吃这个兔子?不用急,若是烤好了自然一半都是你的。”
居然连对她的称呼都变了。花拾欢哼道:“我问你,在那十八层地狱,是不是你偷袭我把我一掌打晕的?”
镜禾惊道:“拾欢何出此言?我与拾欢一样,都是突然被人袭击,醒来发现已在凡间。我比拾欢早起来些,便把拾欢带到了这个山洞,还为拾欢疗了伤。至于是谁攻击了咱们又把咱们送了出来,这我就不知道了。”
花拾欢不太信他,“国师大人语气转得很快,连本座都不自称了吗?”
镜禾一笑,“在拾欢面前,哪敢以本座自称?”
听她一声一声叫自己拾欢,花拾欢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然而肚子却不争气的发出咕噜一声。
镜禾嘴角上扬,看来真的是心情不错的样子。他撕下一只兔腿递到花拾欢面前,“这兔肉已经差不多烤好了,拾欢不妨尝尝。”
花拾欢很不客气的接过,咬上一口只觉得满口的溢香,很快就把整只兔腿都吃完了还意犹未尽道:“国师大人看上去真是无所不能,连兔肉都烤的这般好吃。”
镜禾大方的递给她另外一只兔腿,“能得到拾欢的肯定,是镜禾的荣幸。”
花拾欢看他扯着一小块兔肉也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终日戴着这个面具不难受么?为何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镜禾唇角一勾,“拾欢对镜禾的样子很好奇?”
花拾欢轻哼,“你是这赤云朝名动天下的国师,任谁都会对你的样子好奇吧。”
镜禾嘴边的笑意更盛,“可是拾欢可听过这么一个传说,一个长期戴面具之人,如果有一天被人摘下了面具见到了他的真实容颜,那么这人是要跟他以身相许的。拾欢这么想看我的样子,莫非是想嫁给我么?”
花拾欢差点被兔肉噎住,“这是什么鬼传说,如果是一个男人摘下了你的面具,你也要他嫁给你?”
镜禾笑意骤然冷了下来,“男人?我若不许,谁能摘下我的面具?”
好生猖狂,那你就戴着这个面具一辈子吧,花拾欢心里默默道。忽得她才反应过来漏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为何只有我们两在这,陛下和宸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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