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吐过以后清醒了一些的原因,突然间我没有了任何兴致,那翻滚的欲.望如退潮的海水,在满溢到快要失控之前,终于稳定,并逐渐平复。
我摆了摆手说道:“不走了,你回去吧!”
“你玩我!”她面带不瞒的看着我。
“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零钱,大概也就两三百元,我全都给了她。
她拿着钱一句话不说,便又回到了KTV里。
我将身子靠在垃圾箱上,闻到的除了腐臭味还有一种叫做窒息的味道。
原来,在这个世上,所谓的最难忘,就是会意犹未尽的想起那个人,不分时间,不分地点,这难道就是她给我最残酷的囚禁吗?
心中的痛苦在这静谧的夜里,伴随着心碎悄然落地这种感觉让人窒息。
手机铃声已经是第三遍响起来了,我终于有气无力地摸出手机,懒得看是谁打来的,便接通道:“喂,干嘛?......”
“王宇,你在哪里?是不是又出去喝酒了!”电话里传来的是童欣的声音。
“你管我干嘛去了,你是我的谁呀,管得那么宽干嘛!”我带着情绪回道。
“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你不说我就去找白洁了。”
“你找她干嘛!”我昏昏沉沉的大脑顿时清醒了许多。
“我要去告诉她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这全都拜她所赐。”
“你他妈疯了吗?别去找她,我在巷子口东街欢乐迪外面。”
“你就在那里别走,我马上就来。”
童欣说话就挂掉了电话,而我手指间夹着的香烟不知道何时已经熄灭了,我又重新点燃了一支,靠着垃圾箱继续吞云吐雾起来。
一支烟的时间后,我终于看见童欣朝我这边跑来,她累得气喘吁吁,皱着眉头打量着我,顿时就骂道:“王宇你是不是男人呀!怎么越活越堕落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啊!能不能爷们儿点,不就是一妞吗,你他妈至于这样吗?”
我任由童欣发脾气,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多久开始变得这么堕落了,我以前还真不这样,我一直活得很潇洒,以前还常常取笑暗杠,现在自己却活成那个曾经自己讨厌的模样了。
见我不说话,童欣将我从垃圾箱旁扶了起来,随即又对我说:“你能不能精神点,一个白洁就让你这样了,我真瞧不起你。”
我终于笑道:“你瞧不起我,那你干嘛大晚上的出来找我?”
“我怕你死了没人收尸,赶紧给我回去。”
一路上童欣都一直搀扶着我,艰难地往居住的地方走着,我开始了没完没了的感慨:“童欣呀!你说我是不是活得真挺失败的,从小爸妈就离我而去,奶奶又很早就去世了,二十多年终于得到了父亲的消息,可却阴阳相隔了。还有感情啊!......我以前认为我和肖夏会是天生的一对,你也知道我对她有多好,可是呢?这真是一个笑话。现在说出去我还是一家婚庆公司的总经理,可是谁又知道我其实就一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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