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去和他们解释清楚,也不会有这么多事,都怪我。
童欣她爸来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行啦,别自责了,是个男人就该站起来承担这一切。”
这句话好像突然点醒了我,最近发生了太多我不可能控制的事,我是一个男人,我不能倒下,我要解决......可是,我该怎么样去解决呢?好无力。
片刻后我接到了暗杠打来的电话,他着急忙慌的问我都怎么回事?
我又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和他解释了一遍,暗杠愤怒的大骂,然后安慰我说:“宇兄,你也别太着急,我知道你最近发生了许多事,关于童欣这边的事,我会尽力去想办法挽回的。”
“对,你在北京,你先帮我照顾好她,我最迟明天就来北京。”
事情发展到现在,我是非常无力的,即便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解决这些事,但还是不能坐以待毙,就因为我是男人,我得承担我犯下的所有错,这些错我可以全都归根于苏曼。
回到五星路,我和童欣她爸在我家个楼下分别,我摇摇晃晃地爬上楼,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我累了,我想睡一觉,然后做一个美梦,告别这些利益纠纷,告别那些让我无比厌烦的琐事和烦恼。
可是我却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小阁楼被挖掘机夷为了平地,整条巷子全都成了一片废墟,我站在废墟中环顾着四周,感到可怕,感到窒息。
天下着很大的雨,头发上不断有雨水滴落,他们缓慢、急促、破碎,想一个脾气怪的人。
身旁是各种机械声和压路机的声响,一声雷鸣点缀着那些藏在废墟下的悲伤、无奈、和哭诉。
在半夜我被这个噩梦惊醒了,满头大汗的我跑进洗手间用一盆冷水从头上淋下,这才平息了那个噩梦留下的后遗症。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我没有再睡了,独自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只想最后再看一眼这快要被夷为平地的老巷子,感受着它最后的一丝气息。
习惯性从口袋里摸出一支自己最喜欢的黄鹤楼,点燃了它,也像点燃了这个幽静的老巷子,点燃了隐藏在那些看不见光亮的角落。
时间如同流水般缓缓流逝,远处天空吐出了一抹美丽的鱼肚白,那是最美的朝阳。无论人性怎么改变,那美丽的朝阳永远也不会改变,除非世界末日。
我突然之间就很释然了,不痛不痒了,无所谓了,大不了失去一切,我不缺重新再来的勇气。
还记得阿信有一句歌词是:冷漠的人,谢谢你们曾经看轻我,让我不低头,更勇敢的活。
‘叮叮当当’的声音渐渐出现在小巷子尽头,那是熟悉的卖早餐的声音,每天都会出现。还有那些孩童哭泣的声音,老人们柔肠百结的叹息声,年轻夫妻的争吵声。
这又是一天的开始,我收拾好了心情,准备前往北京去找童欣,我要好好的保护好她,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回房间换上了一身干净的T恤,又在镜子前挂掉了浓郁的胡渣,正要出门前我接到了暗杠打来的电话。
一接通,暗杠在电话里的声音却显得有些低沉:“宇兄,我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