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质都挺不错,有的甚至被骗十多二十万,也没有哭着喊着要说法。后来跟着工作人员去办公室登记,人家工作人员也承认如果一个月之内还没给我们一个满意地答复,将由他们出面赔偿这笔损失。
我现在最主要担心的是货物的问题,钱虽然能回来,但目前没有货啊,现在身上又没什么钱了,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同行尸走肉回到小店,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白洁一见我回来了,便立马向我问道:“怎么样,什么情况?”
我无力地坐回到收银台前的椅子上,双手重重地从脸上抹了一把,然后瘫痪在椅子上也不想说话,思绪乱的跟中国结似的。
白洁见我这副模样自然就明白了,她沉默了一会儿,安慰我说:“没关系的,警方一定能找回来的,我们耐心等等吧。”
我抬起手在收银柜上重重的拍下,怒声道:“就算能找得回来,可现在我没货啊!而且找不找得回来还难说,人家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携款潜逃,那就留了很多后路,你懂什么。”
我的怒声把白洁吓了一跳,她站在原地不再说话,我在惆怅时就想抽烟,可是烟盒里已经没烟可抽了,于是拉开抽屉拿了二十块给白洁,对她说道:“去帮我买盒烟回来。”
“哦。”白洁乖乖的应了一声,接过钱便向外面跑去。
我双手抱头撑在柜台上,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还没有到走投无路的地步,虽然现在占时缺货,又没钱去进货,唯一的办法就是关门歇业,等钱回来了再重振旗鼓。
没多久白洁将烟给我买回来了,她知道我一般都是抽十五块的黄鹤楼,还剩五块钱她还给我,我却对她说道:“你自己留着吧,当明天的早饭。”
她愣了一下,然后将钱放进了手包里。我撕开烟盒的薄膜,随即点上了一支,重重的吸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道:“看来得关店了,先占时休息一段时间,等钱追回来再开店吧。”
我以为白洁这个时候会叫我去找苏曼帮忙,可是她并没有,包括她回来后的这几天都没有提起到苏曼。
我还有一点好奇,便向她问道:“对了,苏曼这段时间怎么样?她的病有好转吗?”
可能是由于我突然的关心,让白洁明显愣了一下,才回道:“苏阿姨这段时间还挺好的,只是医生叫她回上海接受治疗,她不去。”
她不去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毕竟她的集团总部都在上海,在重庆只不过是一些小公司而已,她能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我。当然这只是我的理解。
我弹了弹烟灰,说道:“明天就关门歇业吧,我去劝劝她回去治疗。”
白洁奇怪的看着我,似乎觉得这话不像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是的,关于苏曼的生死我一点都不想管,就算现在我认她这个妈妈,但也不会接受她。但是,我是她的儿子,这是毋庸置疑的,她没有嫁娶,也没有另外的子女,所以我得担负起作为儿子该有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