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回来吗?宇兄我马乐活得有那么卑微吗?”
暗杠说的其实也不是错的,当初是徐冉把他给甩了的,要是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主要是这孩子是个牵挂。
我不再说话了,暗杠又重重叹息道:“宇兄,我现在真的特后悔那天晚上把她给睡了。”
我终于说道:“是男人就不要说这种话,女人嘛,你给她一个台阶下,她就会顺从你的。”
“别说给她台阶了,我他妈差点给她抬一个电梯来了,宇兄我这心里窝火呀!”
我耸了耸肩,表示我也没有办法了,如果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吧这件事挺棘手的,特别是徐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半晌后,我才向暗杠问道:“那你这次回来有没有问她当初为什么要和你分手,现在又为什么决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问了的呀,”暗杠的情绪有点大:“可是你知道她怎么说吗?她说她想怎样就怎样,宇兄你说这是闹着玩的吗?我真的......哎!”
听暗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徐冉有点过分了,你说感情的事想怎样就怎样没关系,毕竟暗杠也是这样的人。可是她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这么随便,我真担心等这孩子生下来后她又会怎样。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暗杠说道:“这样子,今天晚上你能不能把她约出来,我来和她谈谈。”
“谈什么啊?我这两天一直在和她谈,有用吗?没用。”
“你就负责把她给我约出来就行了,其它的我来谈。”
暗杠叹息道:“好吧好吧,在什么地方?”
“就五星路广场的芊芊茶馆吧,那里还比较安静。”
“好吧,那宇兄你先忙,我还得去她那你一趟。”
“嗯。”我点了点头,看着暗杠比以前消瘦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五味杂陈,他的命运和我一样都是忐忑的,所以我说我们就是阶级兄弟。
傍晚又开始下雨,雨还不小,我在一家超市花了二十块买了一把折叠伞,又在路边一个卖煎饼的地方买了两个煎饼。坐在公交车上,一边吃着煎饼,一边上百度查询着一些国外的开业策划案。
感觉像是没多久就到站了,收好手机下车后撑开雨伞,往芊芊茶馆走去。
雨水顺着雨伞的几个骨架,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风吹过,又打湿了我的裤脚,这秋日的雨水也是那么冰凉。
我加快了步伐往芊芊茶馆一路小跑,结果裤脚和鞋子面全被雨水给打湿了,站在茶馆门口收好雨伞,然后又在手上用力地甩了两下雨伞上的水珠。
这才进去叫老板开了一个二楼靠窗的包间,我还是比较喜欢这种安静的地方,不管是谈话还是看书或是办公,只是这里消费还比较高,是按小时算的。
坐下后我就给暗杠打去了电话,叫他可以过来了,在等待的时间里,我又情不自禁地拿出手机刷着朋友圈。其实我就是想看看白洁发没发表新动态,让我失望的是她并没有发表新的动态,只是看见童欣发表了一条新动态。
她说:“现在我知道,我应该感激他给予我美丽的过去,和亲切的回忆。每个人都无法保证许以别人一生的美好,我们应该感谢那段时间赐予我们美好的那个人,并时刻怀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