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兰的琴行离开后,我们直接打车回了五星路,时隔半月再次回到这里,给我的感觉依然是那么熟悉。我真的喜欢这里的气氛,喜欢这种远离了都市里钢筋混泥土的清净。
每次出远门回到这里都会有一种很特别的情感,我想大概这就是家的味道吧!我的家只有这一个,外面的无论在豪华那都给不了我这种感觉。
回到居住的小阁楼,刚一开门里面就传来一股木头发霉的味道,这种老式小阁楼就是这样,只要长时间不住人就会出现这种味。
将一些简单的行李放下后,我快速跑去打开所有窗户,然后又找来一些干净的毛巾将一些家具上的灰尘给擦干了。
白洁和琪琪俩人坐在沙发上,白洁正在给琪琪绑头发,一边向琪琪问起一些最近的事情,我就负责打扫卫生。
一番打整下来,我已经累得不行了,趴在沙发上像一条狗似的喘息着。
琪琪很懂事,见我累着了,于是主动将她书包里没喝完的水拿出来递给我喝,这自然让我觉得很暖心。有时候我就在想,要是以后我自己的亲儿子有琪琪一半懂事就好了,当然这种事是不能强求的,再说我小时候也很不听话。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有一种父爱爆棚的感觉,真的,觉得家里要是有一个孩子该多好。尽管我现在是琪琪名义上的监护人,可我还是害怕,害怕她的爸爸突然出现,然后从我身边抢走琪琪。
稍微坐了一会儿后,听见外面巷子里穿来一阵鞭炮声,我愣了一下,心说这个时候放鞭炮,难不成又是哪位大爷去见马克思列宁了?
跑到阳台往巷子两头张望了几眼,鞭炮声是从左边传来的,隐约中还听见敲锣打鼓的声音,我已经确定了这就是有人去世了。
正巧碰见童欣爸爸从阁楼下经过,我冲他打了个招呼:“童叔叔好啊!”
童万坤抬起头看向我,有些惊讶:“哟!你小子多久回来的啊?你不是去你妈那边了吗?”
“今天中午回来的,你干嘛去呢?”
“随便走走,要不下来我俩喝点?”
我摆了摆手道:“晚上喝吧,我请客。”
说完我又看向鞭炮声传来的方向,问道:“这又是谁去世了啊?”
“听说是东口那米大爷,脑溢血就这么走了。”
巷子东口那米大爷我认识,是个老裁缝,喜欢养鸟种花,这老大爷生平的日子过得还是挺不错的,儿子儿媳也都还孝顺。只是这人呐说走就走了,我们这老巷子里老一辈的老邻居走得都差不多了,估计再隔个三五几年这条巷子就不会再住人了,因为年轻人都去外面的大城市买房子了。
我这个年轻人对这条老巷子就不一样了,我是有情怀的,我突然萌生出一种想法,想将这条巷子进行一些稍微的改造,改造成古镇那样子,也让国家给予相应的保护措施。
见我不说话,童万坤又向我问道:“怎么了?你认识那米大爷?”
我这才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不太熟,那行吧!童叔叔晚点我给你打电话,我这会儿还忙着收拾屋子呢。”
“媳妇没跟你回来吗?”
“一起的呢。”
“那你混得差撒,这种事情叫你媳妇做不就完了吗?”
“媳妇是用来疼爱的,哪能让她做这些粗活呀!”我故意将声音说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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