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屋子打扫完之后,我突然接到了王婧打来的电话,她对我说道:“小宇,我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你们不用等我了。”
接到她这个电话时,我随之一惊,心说难不成这么快就和童万坤又搞上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急着解释道:“你别多想,我只是去看望一下我以前的老师,在回来之前我就和她联系过了。”
“哦,没事,你去吧!”
我刚挂掉电话,白洁又向我喊了一声,“老公,我们这次回来干嘛呀?”
“......”
我机械式的转过身木纳的看着她,以为她在和我开玩笑,我也笑着附和道:“回来玩呀!”
“那我们多久回上海呢?琪琪不是要上学了嘛,我上次给她在静安区找了一所学校,该送她去报名了。”
我再一次傻眼,看她说得那么一本正经的,好像并不是在和我开玩笑的样子,我走到她身边,伸出手在她额头上试探了下温度,说道:“没发烧呀!你在胡说些什么呢?”
“什么啊?”她非常茫然的看着我。
“你确定没有和我开玩笑吗?”我严肃的问道。
她不再说话,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着我。
我双手放在她肩膀上,对她说道:“我们这次是回来领证结婚的,琪琪已经在上学了,你确定没有和我开玩笑?”
“哦,我忘记了......”她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这不是装的,而且上次她也是这么奇奇怪怪的,好像记忆力出现什么问题了。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非常严肃的看着她,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回事?别和我说你只是压力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上次我相信,这次我不信了。”
“我也不知道呀!”她很无辜的回道。
我心里开始担忧起来,因为根本不确定她到底怎么了,又没生病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健忘,这确实有点说不过去,我当即便对她说道:“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哦。”她轻轻应了一声。
这个回到重庆后的第一个晚上,我做了很多个梦,但许多都记不得了,唯独记得一个。
那应该是90年代初期时期的五星路,梦里到处都是柔软,柔软的柳絮,柔软的棉絮,在师傅的手上变成了轻巧的棉被。柔软的孩子们躺在柔软的草地上,说着柔软的话。
而我在梦里就像被存放在冰箱里的奶油,只要有阳光照射进来,我随时就能融化......
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梦,毫无逻辑可言,但次日早上醒来时我头痛欲裂,浑身酸痛,这绝不是因为昨天喝酒的缘故。
我醒来后,白洁还在熟睡中,我没有打扰她。就和往常一样,轻手轻脚地来到阳台,点上一支烟看着清晨的这条老巷子。
片刻后看见童万坤从楼下经过,我向他打了声招呼:“童叔叔,早呀!”
“早。”他回应了我一声,然后继续跑步。
这习惯倒是和童欣很像,不过我也相信了王婧昨天晚上并没有和他在一起。
难得听见熟悉的鸡鸣声,难得听见巷子里传来早餐的叫卖声,也难得看见邻居家的小屁孩穿着大裤衩站在巷子里刷牙的画面。
这些来自记忆中的画面都是那么真实,也想到了自己。
抽了一支烟后,我下楼去买了早餐,回来后白洁刚好起床,正在洗手间里洗漱。
等她洗刷完出来后,我对她说道:“赶紧来吃早餐,完了我们就去医院。”
“去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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