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京城真的出了问题,倒是可以让纳兰书过去帮忙,宁析月垂下眸子暗想着。
倒不是宁析月想同纳兰书有多大瓜葛,只是若封华尹不敌封亦辞,有纳兰书在,封承至少不会对封华尹下重手。
她与薛轻羽又在马车内交谈了几句,薛轻羽便回到自己马车,下令启程了。
马车渐渐离开扶辰的地界,宁析月脸色异常沉重。
她撩开窗帘,看了眼窗外,些许清风拂面,很快她那绝美的眼眸便起了一层薄雾。
华尹,她先离开了,很快她便会重返扶辰的,带着能帮助华尹的纳兰书。
宁析月放下窗帘,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
宁府橄榄院内。
陆温没好气的瞪着石桌前的宁嘉禾,将手中的刺绣朝她身上气恼的丢了一下,“禾儿,你这样躲着什么时候是个头?你不会认为你如今办砸了事情,太子殿下还会亲自过来接你吧!”
她虽说不会计较女儿在府里多住些时候,可宁嘉禾再怎么说也是封亦辞的女人,人言可畏,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要让人说闲话的。
她知道封亦辞虽被废了太子之位,但这可不代表没了太子之位便不能登基,毕竟人家是从正宫皇后的肚子里爬出来的,身后又有林家在,怎么可能放弃皇位。
是以她急着让宁嘉禾回去抓住封亦辞的心。
宁嘉禾微微抬起眸子看着陆温,极不情愿的点点头,脑海里浮现三日前的事情,她的丈夫竟然为了给旁人泼脏水置她的名节于不顾的场景,暗自紧咬了银牙。
三日前,宁嘉禾从八王府出来后便没有会封亦辞在宫外的府邸,直接过了宁府这边,一住便是三日。
如今那些丫鬟也传出了些闲话出来,对一向对自己名节极其重视的宁嘉禾来说,很是苦恼。
一边她不想回去面对封亦辞,一边又不得不回去。
“娘,你说宁析月那个贱人真的还活着吗?”宁嘉禾眉头紧蹙的看着陆温,心情异常沉重。
陆温微愣,微微抿了抿唇畔,端起桌上的一个茶杯轻泯,那抓着茶杯的指尖泛着几分苍白,“我看八成是死了,那悬崖那么高,若真是没死,怎么可能没被带回来找太医医治,估计是那八王爷不肯相信这个事实,编出些瞎话骗八王府的那些下人吧!”
宁嘉禾轻轻点了下脑袋,将身上的绣品放在一旁,缓缓起身,“娘,禾儿还是先回去吧!殿下刚从宫中搬出来,府里也需要女儿处理事情。”
她有些委屈的看陆温,心底是多么陆温能够留她,然而这是一件多么奢求的事情。
八王府的花园内。
封华尹坐在石桌前不停喝酒,三天前受伤的手指今日已经差不多好了,只剩下些微微的红色。
他一边看着路边开的正娇艳的花朵,一边端着酒杯轻摇,嘴角还挂着宛若春风的笑意。
他时而端起酒杯同对面的空气笑了笑,好似那里坐着的是宁析月一般,“月儿,本王想你了,可是见不到你,也只有这个方法能看你两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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