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黑的可怕。
“殿下,您不要担忧,宁小姐一定没事的,属下这便找人去寻找。”两个属下急忙躬着身子,恭敬的道。
纳兰书黑着脸,没有说话,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还能说什么,明明他可以多派些人手保护宁析月,可是他没有,是以现在她出了事。
此刻的他心中有无尽的悔恨,回想起那个绝色的女子前几日还在自己面前有说有笑,而现在却不知所踪,他不知道自己往后该如何面对,更不知道一旦她出的什么事情,自己会如何,或许会跟封华尹当初以为她死了一样疯狂吧!
两个属下见纳兰书没有说话,相顾一眼,躬了下身子便退下了。
纳兰书随后起身,看着外头浓浓的夜色,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宁析月的身边,他知道此刻封华尹并不在她身边,现在是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只是他依然知道他不能离开,现在皇权斗争正在激烈的时刻,以往他跑出去游山玩水到了也没什么,只是近些日子却不成了,朝中的大事让他不得不留下来。
牧越在距离扶辰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广阔的牧草地,在那里一个简陋的帐篷内,牧医正在为床榻一个绝色的女子诊治。
女子的周围围着好几个牧民,他们都是担忧的神色,想要出声问牧医女子的情况,可又生怕打扰到牧医诊脉。
良久,牧医松开把脉的手指,脸色微微带着几分沉重,快速的走到帐篷内一张简易的桌子旁边,龙飞凤舞的写下一大篇药材。
他将那药方子交到一个男子手中,“这位姑娘落水太久,现在虽然已经没有发烧了,但是依旧十分虚弱,你且去将药抓来,待我煎好药先给她服下再说。”
“好,我这就是抓药。”男子转身便跑出了帐篷。
站在一旁的女人让女儿将牧医送出去,又给女子将床上的被子拉好,四下看了眼自己的孩子,轻声道,“走吧!孩子们,不要打扰阿姐休息。”
“是,阿娘。”
麦卡娜与西提担忧的看了眼床上的绝色女子,缓缓离开了帐篷。
“西提阿哥,你说那位阿姐能醒过来吗?这都在咱们家里躺了一日一夜了。”麦卡娜拉了拉西提的衣裳。
西提看了里头一眼,摇了摇头,拉着麦卡娜的手朝着自己帐篷走去。
床上那个女子是他俩昨日去河边洗衣裳的时候发现的,发现那女子时人已经昏迷不醒了,只是那颗善良之心促使着两人去试了女子的鼻息。
当他们发现女子还有微弱的呼吸时,便急忙将自家的阿爹阿娘喊来了,当天夜里俩兄妹照顾了女子一整夜,即便他们只是十几岁的孩子也在强撑着身子。
他们不知道这个女子的姓名,甚至不知道救了此女会引来什么事情,但是她们还是做了,即便这个女子在他们家里到现在都还在昏迷着。
帐篷内,那些孩子的阿娘―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她放轻了脚步走到床榻边,用湿润的手帕为其擦拭了下脖子下头的汗珠。
正当她转身去清洗手帕时,床上的女子微微的睁开朦胧的双眸,那苍白的脸颊让人看着便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