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银针精准无比的插入木云霄胸部的穴位,特别是将心脉保住。
随即,又取来一把小刀,在手指脚趾等位置割开了口子,便于放出毒血,看着那浓黑的血液不断的往外头流,早有侍女在一旁用丝帕将那些毒血接住,当然她们也是被宁析月提醒那血不可触碰的。
很快,那些伤口的血迹由黑转为正常的血红色,宁析月瞥了一眼旁边的巴图,郑重的道,“巴图族长,过来帮忙将人扶起身,我需要在他背上施针。”
巴图身后的几个将军不大乐意的蹙了下眉头看着宁析月,又看了看被点名的,本以为被这样点名去做事情巴图会生气,熟料想人家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嘴角含笑的过去将木云霄搀扶起来,还在一边帮忙扶着。
几个将军相顾一眼,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早已闹了天翻地覆,这位宁小姐不会是被族长看上了吧?他们这要不要通知下去,让手底下的人对这位姑娘多加照拂些?
此刻的宁析月自然是看不出这几位将军的神情的了,她只是一心一意的在给木云霄施针,当然也一脸沉重的看着木云霄的脸色。
毕竟是中毒时间很长的人,而且早前宁析月因为先前被杀手眷顾,是以那些银针上抹的都是剧毒之物,木云霄因为身体体质以及多种原因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是以宁析月处理起来还是有几分担心。
旁边的大楠族族长没有说什么,只是全过程眼睛都不眨的等着,生怕宁析月同巴图耍什么花招。
那些牧医在一旁跪着,想要上去看看宁析月的施针手法,却又不敢上前,当听到其要人帮忙时都一脸失落,气愤为何去搀扶木云霄的不是自己。
半个时辰过后,天色已经大亮,宁析月面上疲倦的将木云霄身上的针取下来,宛若呵护着珍宝一般放在针包中。
又让人拿来了笔墨纸砚,为木云霄写了一张方子,将其交给了大楠族长,“记着,每日三副,文火慢煎,半个月便可痊愈。”
其实木云霄的毒已经基本上排完了,那药喝上两三天就好了,只是木云霄是这次战争的罪魁祸首,让她不觉有报复一下的心里。
看过病后,宁析月与巴哈族人没有在大楠族领地上过多逗留,因为这一夜都在奔波。
宁析月又给木云霄施乐针,更是筋疲力竭,出了大楠族大营便一直打哈欠,原本绝美的双眸也稍显疲惫,以往她虽然也有不大休息的夜,但却没有同这一夜这般辛苦。
“宁姑娘,稍后我让人将你送回去,你先吃些粥,再好好休息一下,随后再带你去领地上逛逛。”巴图看着宁析月,那沧桑的双眸内带着几分欣赏的意味。
宁析月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回到巴哈族的大营后也没有多说什么,便直接回去休息了。
巴图看着那离去的倩影,两个同行的将军过来带着几分笑意道,“族长,这女郎不错,有胆识,若是可以的话,将她留在族里吧!”
“是啊是啊!咱们族里的姑娘虽说算是张狂的,可却没气势,这个女郎好,跟个儿郎似的,有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