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这般想着,心头的思念瞬间爆发了,等她跑回帐篷时,那双颊的泪水已经成了泪人。
阿朱在宁析月的身后跟着,不明所以,却也不敢上前多问,即便是安慰也只是在其背后轻轻的抚摸两下。
就这样,在这浓浓的思念里,宁析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日,巴哈族因为要迎接玉珍公主的大驾,四处都张灯结彩。
就连巴图这个族长也忙的不亦乐乎,更别提那些普通的族人了。
玉珍公主的车驾虽说只是在巴哈族歇息片刻,但,还是为她开了处新地方,准备了新的帐篷,就连里头的侍女都是经过两日的紧急训练的。
两日后,玉珍公主如期而至,宁析月因为只是个外人,再加上她此时身份尴尬,是以不能出现在那些扶辰人面前,只能等封妘萱独处之时在想法子去见其了。
却说,封妘萱一身大红喜服被贴身的宫女缓缓搀扶进帐篷,身后跟着的是送亲之人封华尹。
“你们都退下吧!有八皇兄在这里就好了。”封妘萱瞥了两旁的侍女,扫了扫手道。
两边的婢女微微俯了下身子,恭敬的后退出了帐篷,此刻帐篷内只剩下了封妘萱与封华尹。
封妘萱没有说话,只是坐在贵妃塌上,面色稍显疲惫,却没有让封华尹离开,但也没有说让他留下做什么。
封妘萱没有说话封华尹亦是异常的平静,只是坐在一旁倒了杯茶放在口边一口喝下,那动作十分干脆利落。
两人便这样坐着,良久,封妘萱看着封华尹眉头微蹙的看着他的眼睛,“八皇兄为何不为八皇嫂求情?依着这些日子以来父皇对皇兄的宠爱,不定不会让那些后宫的鬼把戏得逞的。”
这个问题封妘萱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一路上她都想问,只是那时候送亲队伍尚在扶辰,她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两个皇室兄妹独处一室,势必会惹来林家安插在队伍众人的怀疑。
宁析 月对她有救命之恩,人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虽说此刻她并不知道宁析月身在何处,是生是死,或者已经被她父皇给找到了,但她依旧不想封华尹放弃救宁析月的机会。
“你以为本王不想救她吗?这个世界上最多的便是无奈了,月儿她如今下落不明,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本王也甚是难受。”封华尹因沉着脸,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得靠近的冷气。
这些天他承受了多少痛苦无人得知,因为被封太子不过半月便被废去,他沦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是被孩童编成打油诗在街道上传唱。
而又因为宁析月的事情,他的心如同被放在热锅上烤一般,他心头宁析月的思念旁人不得而知,他也不需要旁人知道。
这些天他也没少在封承免面前提起宁析月,想要其将那纸通缉令收回来,只是终究还是没有结果。
他本想强迫封承将通缉令撤回来,只是他也知道那样做无异于自乱阵脚,他还要同林家对抗,同封亦辞对抗,是以他不能让自己变得狼狈不堪,他相信那也是宁析月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