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你说这个消息咱们要不要将它禀报给王爷?”张卫苦着一张脸,按理说这样的事情是应该让他家主子知道的,只是现在他家主子连王妃的身份都不能承认,此事若是让其知晓了,只怕也不会怎样。
凤鸣淡淡的瞥了一眼张卫,叹息着摇了摇头,“这件事自己拿主意吧!不过主子若是想知道他不然会有法子知道的,我现在担心的事情是咱们到牧越的京城还要两日的时间,这若是王妃出了什么事情怕是会……”
虽然封华尹今日没有认下宁析月,但作为其得力属下,凤鸣还是能琢磨一些自家主子的性子的。
两人在院子里这般交谈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不远处的一根柱子旁边一个月白色的身影隐约在荡漾。
他可不就是白日里将宁析月赶走的封华尹吗?
此刻的他面色疲惫,那双眸里早已泛起了红丝,他却从未管过,那骨节分明的双手紧紧握着那红色柱子,甚至在那指尖暗暗使了些内力,硬生生的在那根柱子上掐出了五个深深的印记。
他微微抬头看着天际的那轮弯月,月儿,一定要等他,等他来同她解释,等他去呵护她。
听着暗带回来的消息,封华尹并没有因为宁析月被陌生男人给带走而担心什么,他知道那个男人不会伤害宁析月的。
毕竟若是那人要伤害宁析月,必然不会费那么大力气骄傲去救她,更不会将其带走了。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没等封华尹有睡意,天色便渐渐明了,无奈,他便只好去操持送亲队伍启程的事情。
却说京城太子府上。
那玄衣男子飞快的将宁析月放在纳兰书书房的地上,在房内等着纳兰书的接见。
而纳兰书听属下禀报了他的人带了个女子回来的消息,面色微沉,气愤的以为带回来的是他那属下的女人。
他气愤的将书房的门给推开了,却见一身酒气的宁析月躺在冰冷的地上,而他的那个属下则安静的站在一旁。
“小月儿,她这是怎么了?来人,快准备一身干净的女装。”纳兰书朝着外头一声大喊,急忙将地上昏迷不醒的宁析月抱在怀里,将其抱上了书房的软榻。
那个将宁析月带回来的男子不明所以,呆愣的站在原地,没有纳兰书的命令他哪里甚至都不敢动一下。
原来那个女人是主子看上的,好险,若是昨晚他没有出手,那极有可能是为了太子妃的女子就要落入奸人之手了。
纳兰书小心翼翼的为宁析月盖了床被子,气冲冲的坐在了凳子上,一双如炬的目光直盯着那个玄衣男子,“她怎么了?不要告诉本宫她这是喝醉了,本宫可不相信喝醉会这副样子。”
他隐约察觉到了不需要的身上被人下了迷药,只是这迷药是否为面前这个将她带回来的人所为,此刻他不敢想象。
玄衣男子恭敬的朝纳兰书拱手作揖道,“殿下,昨晚上属下遇见这位姑娘在一家客栈里喝酒,后来又见其被三个市井之徒给盯上了,便出手救了这位姑娘一次,后来属下发现了她身上的玉佩,便想将她带来主子这里,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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