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得,毕竟人家的背后之人可是当今牧越太后顾雅萱。
担忧之余,她的心里那些许期待隐约的在作祟,脑海咯回想起今日纳兰书说的那些话,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来倒是有几分意味深长。
“小姐,您要不坐下来等吧!”晓荷见宁析月心神不宁,嘟着嘴提醒着,顺手给其倒了杯茶。
宁析月今夜要去薛府的事情她是知晓的,虽然她不支持宁析月再回薛府,但想到有太子殿下在便也同意了,当然她是通知了薛轻羽的。
宁析月坐在石凳子上,微微摇头叹息,看着那茶杯之中荡漾开来的水圈,沉闷着脸,又朝着纳兰书书房的方向抬了下眼眸,纳兰书不是说今晚要去一趟薛府嘛,怎么这个时辰了人还没过来,还是出了身什么事情?
“晓荷,你稍后去一趟太子殿下的书房,就说我在等着他的消息。”她犹豫了一下,右手捏起桌上的茶杯放在那红唇旁轻轻吹了两下。
“是小姐。”
晓荷说完之后便转身进了屋子,端出来一碟子点心挡在宁析月面前,“小姐,这些点心您先吃着,奴婢去去就回来。”
如今天色已经不早了,其实晓荷心里清楚,这么完晚了那位太子殿下怕是不会再过来了,毕竟去薛府还有那么一小段距离,虽说不远。
只是她也没有详说,只是看着宁析月那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暗暗的朝着纳兰书的书房方向走去。
宁析月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又看了看扶辰来往与牧越的方向,那绝美的双眸里多了几分哀伤。
这个时候他应该快到京城了吧!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在路上遇上什么危险,当日她策马狂奔到到京城之时,他应该也是快到了,却不知道为何到现在尚不见人影。
宁析月啊宁析月,她真是脑子糊涂了,她现在都成了牧越的人了,而且不日她便会被纳兰书带到牧越皇面前,这样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挂念着他封华尹呢!
这般想着,宁析月叹息着微微摇了摇头,黑夜之下的双眼早已发红,只是那泪珠正好要滑落下来之时,她却微微仰头看着天空,生生的将那眼眶之中的泪珠给憋了回去。
良久,她收拾好心情,那黑夜之下的双眸扯出一丝苦涩的笑意,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喝下,但又随即有些错愕的看了一下手中的茶杯,那样子仿佛是在说,为什么这个不是酒?若这个是酒那该有多好,这个时候她不正是需要酒的时候吗?
“唉,这个时候若是有酒就好了,只是这里是纳兰书的府上,我身为客人也不好四处走动,看来改日得让纳兰书带着在府中溜达一圈了。”宁析月捏着杯子缓缓起身,走到院子门口,那样子倒是有几分像是喝醉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晓荷回来了,瞧着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头睡着了的宁析月,急忙将其摇醒了。
“小姐,小姐,您快醒醒,要睡觉也得进屋睡,这更深露重的,万一着了凉岂非让太子殿下好一阵担心。”晓荷微微蹙了下眉头,手上轻摇的动作也是极为轻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