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宁析月,是牧越第一富商薛家的孙小姐。”
虽说纳兰霆的目光宛若可以穿透人心一般,只是她却不会畏惧那些,在她看来,生与死只在一念之间,再者今日有纳兰书在场若是他无法保住她,那么他也不会带她进来这御书房了。
纳兰霆微愣,随即用手抚摸了两下那下巴上稀疏的胡子,带着些许皱纹的双眸缓缓扬起,“哈哈哈,你这姑娘还真是有趣,好胆识,难怪能得扶辰八王爷的喜爱,甚至让其与封亦辞反目成仇。”
“皇上说笑了,这一切都是皇上您安排得当,不然析月也不可能在挑拨了扶辰的内斗之后,依旧安然无恙的躲在牧越了。”宁析月红唇勾起一丝笑意的看着纳兰霆,只是那双眸之中却又带着几分恭敬与崇拜的意味。
她知道先前纳兰书说得让她避开扶辰那张通缉令的主意纳兰霆是只晓得,是以此刻也不再将自己当作扶辰人士了,直接将自己将封亦辞与封华尹挑拨的功劳算在纳兰霆计划得当上头。
纳兰书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宁析月,又看了眼眯着双目沉思的纳兰霆,这丫头胆子倒还不是一般的大,来的时候那么忐忑不安,这会儿倒是不怕惹怒他父皇了。
同样的,薛轻羽也是为宁析月捏了一把汗,先前他只知道宁析月是个柔弱女子,即便与众不同也是在面对事情上,他实在想不到宁析月会来这一招。
跪了许久的宁析月只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发麻,只是上头的纳兰霆却好似故意的一般,只是看着她一直跪着,时不时的抛出几个问题给宁析月答。
当然,纳兰霆也并没有对宁析月方才的话感到丝毫的生气,倒是多了几分满意,在心里暗暗想着,果然不亏是薛宫的女儿,他牧越皇室的血统即便是女孩子也是聪慧过人的。
“启禀皇上,不知道析月何时可以起身?”宁析月的腿早已经麻了,只是纳兰霆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一般,她只好自己请示了。
纳兰霆微愣,那沧桑的龙目似有似无的瞥了眼一旁的纳兰书,这丫头还真是胆子够大,不过他喜欢,若真是薛宫的女儿,他怎么也不会亏待了她。
“起身吧!太子,朕让你将可证明宁析月身份的证据带来,不知此时可否拿出来?”纳兰霆看着宁析月,只是那话明显却是对纳兰书说的。
“是,儿臣遵旨。”纳兰书看了宁析月一眼,示意其贱货脖子上的东西拿出来,再加上自己从寿康宫里拿出来的一些太后顾雅萱查出来的东西,一并交于了纳兰霆的贴身太监。
纳兰霆将那些纸质的证据一张一张的看完,又拿着宁析月脖子上取下来的那个玉坠仔细的看了一眼,顿时整个人多了几分哀伤。
“皇上,那个玉坠子是析月的母亲留给析月唯一的遗物,,自小析月便带在身边,从未离身。”趁着纳兰霆回忆的时刻,宁析月轻轻抿了抿唇畔看着那玉坠子道。
“遗物?”纳兰霆只觉得脑海里犹如被搅动了一般,那带着些许皱纹的双手紧紧的将那颗玉坠子握住,随后又小心翼翼的松开了,生怕将东西给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