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知晓宁析月极有可能是薛宫的女儿之时,她的心里是有后悔的,甚至想过上门道歉。
只是后来又见秦芸蓉那么委屈的模样,她又拉不下那个脸,心里更是过不去那个坎,毕竟秦芸蓉是她的人,其受了委屈,她这个唯一的亲人若是不帮着,那谁还管秦芸蓉。
想当年她不过是薛府的一个小小姨娘,母家有没有什么权利,不过是个老是巴结的农户,如今兄长已去,侄儿也去世了,母家只剩下了秦芸蓉一人,原本还指望着其能飞上枝头,不让她秦家没落了。
是以,在诸多事情上,她总是会偏向秦芸蓉,原先得罪秦芸蓉的人也得被她给一一处决了。
只是现在,她看着秦芸蓉那矫揉造作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气愤,若非是这个侄孙女,她也不会弄到这步田地,如今,宁析月被封了昭月郡主,甚至极有可能获得太后娘娘的喜爱,如此一来她便没有了后盾。
薛老夫人越想越觉得这事情完了,往后她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姑奶奶,芸蓉不是有意的,您不要生气了,您若是在生气,让芸蓉如何下去见爹爹与娘亲呐!”秦芸蓉掩面哭泣,那泪水如同黄河决堤一般,喷涌而出,她手中的丝帕早已经被打湿了。
听此言薛老夫人身形一顿,这孩子是被她给教坏的,若是下了黄泉,她只怕是也没有脸面去见她秦家的列祖列宗了。
“老夫人,现在还不是怪罪谁的时候,如今宁析月那小妮子翻身成了昭月郡主,要知道整个牧越朝廷除了那些王爷的女儿,可没有那个异性姑娘能得此封号的,而且还是昭月的封号。”旁边的老嬷嬷小声的提醒道。
她知道自家老夫人虽然脾气有些暴躁,但却也不是笨人,如今的局势根本不利于自己,自是要想尽法子搬回一筹的。
“没有用的东西,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别忘了上次我同薛海去太子府之时她的咄咄逼人。”薛老夫人可不认为宁析月会这么放过她,是以此刻她是一点想法也没有。
“不,不会的,即便宁析月同你有仇,那她也是薛宫的女儿,薛宫小姐当初也是唤您一一声母亲的,如此一来那个宁析月还得唤您一声外祖母不是吗?”秦芸蓉双唇有些颤抖的看着薛老夫人。
就身份而言,宁析月身为薛宫的女儿,是该喊薛老夫人一声外祖母,秦芸蓉却不知道宁析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胁迫的。
而薛老夫人也再听了这句话过后,面色阴沉了许多,她与薛宫之间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外人说传言的那样好。
事实上,薛宫在当年的薛夫人去世后,便虽然明的薛宫对她也算是尊敬,只是却没有先前对薛夫人的那样,而且不管私底下还是明面上,薛宫从未称呼她一声母亲,甚至乎,还冷眼相待。
虽然薛老夫人不知道薛宫是否有对宁析月说过什么,只是从那日的清醒来看,她便知道宁析月并非一个好打发之人,更何况如今其已经是皇上亲封的昭月郡主了,有了靠山的宁析月只怕会更加猖狂,让她如何敢再冒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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