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纳兰书那好似没有看到她需要帮助的神情,不觉对宁析月多了几分兴趣。
但他也没有多插手,对于宁析月在扶辰的事迹纳兰澈还有有所了解的,是以也知道她有能力处理此事,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纳兰涵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只是端起酒杯将其当作茶水在口边轻泯,杯子里的酒水有意无意的洒落了,也任由那滚滚的酒水从衣角滑落而下。
倒是薛海与薛母黑了脸色,本想上前帮宁析月,却被薛轻羽拦住了,便也艰难的站在一旁等待结果。
薛老夫人没有说话,倒是其身侧的秦芸蓉心中很是高兴,甚至乎给薛老夫人倒茶之时都撒了一些到桌上,引得薛老夫人紧蹙眉头,但也没有发作心里的不悦。
宁析月听此言眉头微蹙,缓缓移动着莲步,离席到众官员前面,欠了下身子,紧咬了下红唇,扫视那下头的官员,颇有一番居高临下的女王霸气,“诸位大人,本郡主便是宁析月,也是扶辰八王爷的……前任王妃。”
她言语之间紧咬着牙关,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引来可怕的后果,说出前任王妃之时她的心是充满裂痕的,但她知道此时此刻她必需保持着镇定,决不能被任何事情所打倒。
“诸位大人或许有所不知,早在许久之前本郡主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时是太子殿下也找到了本郡主,本郡主正是奉了太子殿下纳兰书的命令打入扶辰皇室的内部,挑拨其太子封亦辞与八王爷封华尹的,如今事情已经成功,本郡主便也功成身退。”
说完这番话,宁析月的心里早已泪流成河,只是面前却只是蹙了下眉头,丝毫没有旁的显露出来,让人觉得事情便是她说的那么回事。
“析月姐姐本是薛府孙小姐,帮助牧越功不可没,本公主虽说一介女流,身处深宫当中,却也知道郡主在扶辰的不易,如此为国做出牺牲,实在令明月倾佩不已,在此本公主敬昭月郡主一杯。”纳兰明月笑着端了杯酒出来解围,一番言词将宁析月说的更加高尚了几分。
宁析月没有说什么,只是莞尔一笑,将纳兰明月递过来的酒一口咽下,那苦涩的酒水好似她此刻的心情一般往肚里咽。
酒有多苦,她自己知道,心有多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场闹剧结束,接下来的宴会便轻松了许多,只是因为宁析月的旁边还有个纳兰书在,便引得纳兰澈与纳兰涵两人的针锋相对,不过好在有纳兰明月在其中插科打诨,胡乱的给糊弄过去了。
酒过三巡,下边的官员渐渐离去,只是三个皇子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动静,无奈薛府的人只好陪着。
薛老夫人看着宁析月那一身华丽的装束,别提多气愤,只是因着场合重要,才没有发作,但凭谁都看得出来她对宁析月不满。
夜色越发的浓烈,场子里的残羹冷炙早已被下人们收拾干净了,只是上头凉亭之中却是令人烦忧。
冷风吹来,秦芸蓉在风中瑟瑟发抖,因为今夜薛府宴请宾客,是以在薛老夫人的允许下,穿的有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