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御医便过来了,只是同时过来的还有牧越皇帝纳兰霆,一时间昭月宫人满为患。
封妘萱更是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原本以为凭着她那发疯似的下手,即便是不能杀了宁析月,也能伤到其,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伤到了纳兰书。
而且,偏偏两人都没事,这样一来她便更加觉得不值得了,若非方才来得着急没有在匕首上头摸毒药,只怕纳兰书这会子已经死了,若是时间来得及,或许她还可以将宁析月这个贱女人一起解决掉。
“封妘萱,你这个毒妇,朕的太子岂是你可伤的?”纳兰霆一进来便是啪的一个巴掌打在封妘萱那带着精致妆容的脸上。
而薛轻羽瞧着纳兰霆过来,觉得没有再钳制着封妘萱的必要了,便也没有再做什么,收回了手中的玉骨扇。
此刻的他一改方才的冷冽之态,恢复到早前的风度翩翩的模样,若不是屋子里还有这么多人在,方才那些只怕是会被人当作是在做梦吧!
“皇上,饶命啊!臣妾不是有意伤太子殿下的。”封妘萱整个人都懵了,她知道纳兰霆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只是那娇媚的双眸又瞧着让人我见犹怜。
她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死了,那便不会有人再去为她那可怜的皇兄报仇了,是以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自己一条性命。
听着封妘萱的哭泣,纳兰书只觉得恶心,恨不得让人立马便将人丢出去,只是没有办法,他知道自己不能让宁析月回来之时去面对这样一个随时存在危险的女人。
“怎么?方才萱贵妃你出手之时怎么就没有想到父皇会来呢!本宫可是记得方才萱贵妃你即便是见到本宫来了,也依旧没有放弃刺杀昭月郡主啊!甚至连带来救昭月郡主的本宫也被你当作仇人一样的刺杀。”纳兰书沉着一张脸,那张俊脸即便是带着几分苍白也难以掩饰它的俊俏。
“宁析月”也就是容夏,她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原本在纳兰霆没有过来之前,她还可以应对一二,可现在她要怎么去应对牧越那堂堂的一国之君呐!
她那面纱下头的脸色涨红,甚至唇畔都在打哆嗦,双眸也急得快要流出眼泪来,那颗跳动的心早已经到了嗓子眼。
她恨不得立刻从屋子里跑出去,也想挪动步子,只是现在的她只觉得自己腿软无力,若非自己背后靠着一根柱子,她只怕是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因为纳兰书的话,纳兰霆心中的怒火又重了几分,这个女人竟敢对他的儿子下手,还想对薛宫的女儿下手。
他眉头紧锁着,那紧蹙的眉头恨不得拧成一个“川”字,随后又瞥了一眼不远处那柄被薛轻羽打落在地上的小匕首。
他黑着一张脸走到那匕首面前,将那匕首用脚往封妘萱面前一踢,不带自豪怜悯的看着封妘萱道,“事已至此,扶辰玉珍公主意图谋害我朝太子与郡主,对我牧越多有不敬之处,先前甚至下毒嫁祸昭月郡主,罪无可恕,这样的女子朕的身边是断断留不得的。”
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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