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只是封华尹的死活,和如何将其弄死。
封亦辞这边因为封华尹的事情怒火中烧,殊不知让他生气之人此刻已经到了扶辰的境内了。
这时宁析月的身子也好了许多,加上她每日趁着中途休息的时候练习一下武功,让纳兰书指点了几下,当然她的功夫也只是三脚猫,只够应付几个侍卫的了。
这一切都好似很平静,唯一让宁析月焦急的事情是封华尹昏迷了数日都没有醒过来,每每宁析月为他把脉之时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唉,别叹气了,他迟早会醒的,若是他一直不醒的话说明他这辈子跟你没有缘份,析月你就跟本宫回牧越吧!”纳兰书靠在一颗大树旁边,双手环胸的看着宁析月那紧蹙眉头的脸颊。
宁析月放下封华尹的手,为其盖好薄被,无奈的摇了摇头,“纳兰书,你又开始说笑了,这一路上你不知道说了多少这样的话,你应该知道析月的心思的。”
虽然她知道纳兰书这些话只是开玩笑,只是听着却带着几分苦涩,让她听着鼻子不禁泛酸,心里只觉得有些微微的委屈。
封华尹如今这副模样同她脱不了干系,若是当初自己能够再强一些,是否封华尹边不用保护的她那么辛苦,是否他也不会成今日这副活死人的样子。
想到此处,宁析月一阵深深的自责,脸色也沉闷了不少,华尹,我该怎么办?
“不要太担心了,这小子福大命大,现在还有你为他保驾护航,定然不会有事的,他只是伤的太重了睁不开眼睛罢了,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纳兰书见宁析月又不开心了,挑起她几根青丝在手中把玩,蹙了下眉头道。
随后他又冷眼看着床上的封华尹,在宁析月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瞪了封华尹一眼,封华尹啊封华尹,你什么时候才能让小月儿不要担心你啊!看看那就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烦恼,害的本宫现在跟你一起同个过街老鼠似的。
“没事。”宁析月低着头伸出玉手将眼角的泪珠缓缓擦拭掉,微微抬头后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意。
纳兰书也没有太为难她,只是无奈的叹息着走到不远处的餐桌边,坐了下去,拿起筷子夹了些菜到口中,十分享受的将那些饭菜嚼了几下,然后咽了下去。
他又扭过头看着床边照看封华尹的宁析月,大声的喊了句,“小月儿,先过来吃东西吧!人是铁饭是钢,现在你的身体也受损了,若是不好好养着,怕是日后会落下病根。”
宁析月没有说话,用茶水为封华尹沾湿了嘴角后缓缓起身,走到桌边,十分木讷的胡乱吃了些东西。
现在的她心里满满的装着封华尹的安危,封华尹尚未醒来,她哪里来的精神去吃这些东西。
“我们尽快进京城吧!我想找个好点的大夫为华尹诊治一番。”宁析月将筷子放下,沉思了一会儿看着纳兰书道。
她那绝美的双眸里担着几分担忧,又有三分恳求之意,让本就看不得宁析月伤心的纳兰书很是无奈只好点头同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