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析月端着茶杯坐在桌边轻泯,一对柳叶眉蹙成了蚯蚓,略带着几分苍白的脸色比起纳兰书平添了几分凝重。
“封亦辞不在京城,他的那些人必然也不是吃素的,明日我进城一趟,我是牧越人可以佯作商人,不会让人怀疑,你的那些消息太过普通,只是这位兰贵妃郑泽兰倒是值得我们考量。”纳兰书抬了下眉头说出自己的见解。
宁析月没有说话,在她的心里郑泽兰一直以来都是个软弱的女子,没有什么心计,实在让她难以相信郑泽兰会同林凤同流合污。
但她也知道皇宫就是个大染缸,即便是白的跟张纸一样的人进去了,也能染成五颜六色的出来,更何况还有林家与郑家在。
若是郑泽兰不学会成长,她又如何在那深宫当中赢得一席之地呢?
宁析月这般想着,却从开没有想过郑泽兰会背叛她的事情,她也不敢想象这些,因为在她的心里,郑泽兰依旧是当初那个病怏怏的西施般的女子。
纳兰书说是次日进城,实则晚上便进去了,只是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次日清晨回来的时候纳兰书身上还受了些伤,当然那些斗不过是些轻伤罢了,只是却让宁析月以为纳兰书是其外头干了什么偷盗之事,被人察觉了才糟了人家家丁的追赶,落得一副狼狈的样子。
“纳兰少爷这是去了何处?怎的这副模样?”宁析月捏着丝帕掩嘴而笑,又将从马车上拿出来的换洗衣裳递到纳兰书身边。
因为现在进了扶辰,若是私底下喊纳兰书的名字倒也没什么,只是这称呼让别人听了去怕是要惹来许多麻烦了。
那些在身后追赶他们的的人也会找过来,虽然宁析月不知道谁会派人来追他们,但纳兰书说的总是对的。
当然她也担心纳兰书的身份暴露会让别人察觉她与封华尹,是以她便直接喊纳兰书为纳兰少爷了。
对于这个纳兰书倒也没有说什么,左右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只要是宁析月叫出来他都喜欢。
他无奈的苦笑一声,看着宁析月道,“没有办法,毕竟去听人家的墙角了,虽然被人察觉到了,但这收获还是不菲的。”
宁析月瞪了纳兰书一眼,转身将屋子留给纳兰书换衣服,“快些,我倒是想听听纳兰少爷这是听什么样的墙角听的这么狼狈。”
她看着纳兰书那狼狈的模样,无奈的叹息一声,纳兰书身为一国太子,为了她竟然去听别人的墙角,这传扬出去怕是没有人会相信吧!
她没有久留,快步的朝着院子里跑去,在院子里等着纳兰书出来给她将听墙角的故事。
纳兰书看着宁析月离开的背影,双眸里闪过一丝苍凉之感,微微的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衣服开始换起来。
他也不是个能装得住秘密的,当然能和宁析月一起分享他打探来的消息才是让他高兴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知足,最起码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是封华尹而不是自己,现在自己还能同宁析月时不时的打哈,清楚的看着宁析月那倾世的容颜,听着她清脆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