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尽天明,在宫门口久久等待的宁析月与纳兰书咱漫长的等待当中终于等来了纳兰书说的那队宫人。
只是当宁析月看到那些人手中的东西才明白为何纳兰书会对这件事情这么熟悉了。
皇宫成千上万号人,吃喝拉撒全部都在皇宫里解决,只是皇宫里那些植物所需要的养料极少,是以每日都会有人同木桶将那些人的排泄物拉出皇宫。
而皇宫白天人来人往的都是贵人,如果白日里将东西运出去,必然会冲撞了贵人,这些是那些卑微的宫人担待不起的。
所以,他们便只能在黎明之前,将那些排泄物运出皇宫,而纳兰书身为牧越皇家的太子,这样的事情他必然是知道的,如此一来就只差知道这群人出宫以及入宫的时间了。
理清了思路,宁析月白了旁边的纳兰书一眼,这家伙该不会是让她躲在那个木桶里头进宫吧!
宁析月蹙着眉头看着不远处正在被检查的运送队伍,在心头暗暗的思量着,这些进出皇宫的宫人都是经过了严格的,只怕也只有那个桶子是那些人不会检查得了。
也罢,若是能够进宫,做出这样的小小牺牲又算的聊什么,华尹尚在昏迷当中,她身为他的八王妃,她不出手帮着谁还会帮他。
这般想着,宁析月心里对纳兰书无比的厌恶,纳兰书还说的什么好主意,藏在运送夜香的木桶当中也叫什么好主意?
“看到没有?那便是你进宫的方法,稍后咱们静悄悄的跟过去,见机行事。”纳兰书目不斜视的看着不远处的那只队伍道。
宁析月没有说话,用沉默来表示着心里的不满,但在纳兰书跟上运送着的队伍时她还是跟了过去。
另一边。
牧越纳兰措那边。
回到牧越京城不久的纳兰措在黎明时分得到了第一个关于纳兰书的消息,当然这些也算不得什么消息。
不过是纳兰书前几日在草原上救下宁析月与封华尹的事情罢了,而早前若是扶辰与牧越两国没有休战,纳兰书这样的行为必然会收到责罚的,只是现在却是两国再结友好之时,纳兰措也不能因为想要争夺太子之位,想要将纳兰书从太子之位上踢下来而搞破坏。
得到了自己不想要的消息纳兰措恨不得将那个传递消息的人给千刀万剐了,一脸的怒火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
“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这些都是纳兰书好几日前的事情了,难道就不能给本皇子一个确切些的消息吗?还是说你们都是废物。”纳兰措气愤的将方才递上来的写了消息的纸条挥手丢到下边。
他那双眸带着几分红丝,一双墨眸仿佛要吃人似的,下头跪着的黑衣人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自家主子发泄的沙包。
“怎么?你们一个个都不会说话了?你们难道不会分析吗?早草原上纳兰书从扶辰派来的黑衣人手中救走了宁析月与封华尹,这个时候要么是躲在什么地方为他们二人疗伤,要么是回到扶辰。”纳兰措拧着眉头拿起书桌上的一只狼毫笔,随意却不失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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