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封妘萱已经全然不顾什么皇家公主的仪态了,生怕封承责罚她,即便是跪在地上也要拿着丝帕不听的擦拭,眼角的泪珠都已经干了,眼眶也早已红肿起来,但哭泣的样子依旧不变。
封承见状不胜其烦的蹙着眉头,不耐烦的瞥了一眼封亦辞,示意其让封妘萱安静下来。
封亦辞早已经对封妘萱不耐烦了,这一路上她也没少在他面前哭泣,此刻对封妘萱的厌烦已经到了极致。
他缓缓走到封妘萱的跟前,淡淡的瞥了一眼道,“行了,父皇面前皇妹还是正常些的好,早知道今日,当初何必去冒犯人家纳兰太子,在牧越的皇宫对牧越不敬呢?”
“皇兄,妘萱不是要对牧越不敬,也不是要对纳兰太子下手,妘萱不过是瞧着那宁析月在咱们扶辰混不下去了,跑到牧越去,一个扫把星的女人,还成了牧越的未来太子妃,妘萱不过是气不过罢了。”封妘萱捏着丝帕一边擦拭一边大吐苦水,将自己在牧越胆大妄为的行为的责任都推倒了宁析月的身上。
站在一边低着头暗暗听着的宁析月,心头一紧,好一个封妘萱,亏的自己还想着帮忙,没想到她倒想的好,姜责任都推到字自己的身上,难道还要她父皇再下通缉令吗?
只是此刻的宁析月痛心归痛心,但还是挺理解封妘萱的,毕竟人家不过是想找个脱身的理由,想要逃过责罚罢了。
于是宁析月为封妘萱光荣的被上了黑锅,只是这个黑锅貌似封承还不是很满意,面上的怒气依旧未消,甚至气愤的轻轻咳嗽了两声,在常德想要上去为他顺气的时候封承毅然的拒绝了。
“朕不想听到推卸责任的说法,要知道你是扶辰的公主,你去牧越和亲的目的是什么?那是为了两个国家能够和平相处,是为了百姓谋福,而你现在又做了什么,若不是翼王去牧越解释这件事情,你现在还在牧越的天牢里。”封承气愤的在也御案上头连续的拍打了好多下。
封妘萱面色苍白的瘫在地上,那乞求的目光直盯着旁边的封亦辞,只是这个时候他根本没有心思管她的生死,便假装没有看到,那面上也带着几分冷峻的神情,让封妘萱不敢开口求情。
她的心里顿时便有些慌张了,宁析月,那个贱人,若不是那个贱人的过错,她哪里用得着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等待她平安脱身之后必然要叫那个贱人吃不了兜着走。
“这里没什么事情了,翼王你在外头这么多天想必也累,眼下老八不知去向,朕的身子又这副样子,朝廷的事情还得你多费些心思,至于旁的吧!你且先回去休息。”封承疲惫的双目稍稍朝着封亦辞抬了一眼,随后又转向一旁的封妘萱,眉头紧锁。
封亦辞随意的拱了下手便离开了,丝毫不顾及封妘萱那炽热的乞求目光,只是临走时甩了一下衣袖。
而封妘萱则在封亦辞离开之后整个人都懵了,这个时候的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才能摆脱现在的这种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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