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回到本阵,露出诡异笑容,众将问时,却之说自会见分晓。
黄忠回阵,却大怒道:“某正与那厮斗的正酣,再百余合,定将其生擒,为何却鸣金收兵?”
张羡听了眼神一冷,讽刺道:“黄将军莫非是嫌本郡多事,打扰了黄将军的好事不成。”
黄忠道:“太守大人何意?末将与那杨锡约好此战只我二人决胜负,自然是要分出个一二来。”
张羡冷笑道:“黄将军却原来已经与那贼寇有了协议,本郡倒是有些明白了。”
刘磐也在一旁道:“黄将军修得胡言,那杨锡乃是贼寇,我等王师,岂会与他定有协议。”
黄忠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大喝一声道:“末将行事,自由章程,待某斩了那杨锡头来,真相自然明了。”
说罢也不等两人再说什么,拍马就来取杨锡。
杨锡回到本阵才歇息不到半刻,见黄忠拍马又来,而且带着怒气,知道那边起了龌龊,遂拍马来迎,两将又战在一起。
这回二人似乎打出了真火,你来我往,似乎用尽全力。
但杨锡却在暗暗卸力,趁着对方盛怒,心内又不平,只是消耗黄忠体能。
又斗了二百合,黄忠只觉得自己体能下降有些严重,不过似乎对方的招架,也慢了起来。
刘磐见此,对张羡道:“我看黄将军应该是中了对方之计了,再战下去,唯恐有失,不如鸣金收兵吧。”
张羡却道:“刚才第一阵,那杨锡处处不攻他要害,两人战三百余合不痛不痒。今日却又拼尽全力,定然也是有所协议,黄忠不是要拿贼子头颅吗,那就等他拿了头颅再说,也是给他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
刘磐遂不说话。
眼看两人又斗了三百合,看上去两人都已然气喘吁吁,张羡那边却还不鸣金收兵,也不冲阵。
杨锡这边却早有交代,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在对方没冲阵之前轻举妄动。
斗到五百合,眼看着两人都不行了,刘磐又想提议,却忽然起了变化。
只见此时,杨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银枪速度忽然恢复,一连三枪,两枪刺在黄忠刀上,黄忠用力格开,第三枪,却直接将黄忠的战马头颅刺了一个对穿。
那马四腿一摊,连哀鸣都没来得及叫出来,黄忠其实已经发现了意图,若是平时,随手可以击开,但此时却无能为力。
黄忠掉下马来,还欲提刀再战,却不知何时,杨锡的枪头,已然到了其脖子上。
这下两方人马都傻眼了。
黄忠将手中大刀一丢,闭眼等死。
那边刘磐情急之下,命本部人马往前冲来,这边毛峦得了杨锡手势,早就上好了弩弓,一顿点射,点死足足数百人。
张羡却一点都不觉得黄忠死了可惜,只令本部人马徐徐后退,反正自己只是拖住杨锡主力就可以了。
刘磐领本部冲过来,却发现张羡的七八千兵马竟然往后退了,自己变成了断后的,反应过来时,也不管黄忠死活,引兵就往后撤。
此前周泰因为本部折了些人马,一直寻机报仇,见刘磐欲退,催马就来赶杀,所到之处,人仰马翻,并无一人敢应战。
毛峦与祖郎分左右追击刘磐的兵马,大呼降者不杀,于是众兵大部都将兵器丢了,跪在地上。
刘磐见自己兵败,后面一员大将赶来,离自己只有数丈远了,心下大急,这要是被拖住了,那必败无疑。
于是摧马上了旁边一条小道就走,周泰并不放过,也单马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