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后投降庞统,镇守古道,如今老将披挂,五十有八,还争最后一次出征。
据传这邢道荣有张飞、赵云之勇,但被证实还是差一个档次。当然,在辰河国,其也没有表现机会。
八月初七,夜风来袭,邢道荣打了个寒颤。
“团长!这山中昼夜温差有些反常,您这月余来,每日精神紧绷,怕是有些身体吃不消,要不早些睡吧。”
年轻的警卫提醒这邢道荣。
邢道荣紧紧衣衫道:“你个小鬼头,就知道享福,你我提兵在外,哪里容得下半点疏忽。你若困了,你便去睡。”
年轻警卫吐了吐舌头,继续道:“今儿您怕是必须得去睡了,参谋长下了死命令,今晚12点前,一定得让您休息,要不我就得卷铺盖走人。”
邢道荣老脸发怒道:“好个高寒,竟敢用此种下作手段,仗着他老子是高顺,就敢欺负老夫?”
“团长,您就别为难我们了,参谋长也是为您考虑,您看您最近每日两点才睡,早五点起床,便是年轻人,也是受不了。”
邢道荣自然不是真怒,有着年轻人关心,出门在外,也算是有些着落。
“好了,不为难你,再做最后一次巡逻便休息,好歹得交代守夜将士们一声,不然我这却不放心。三十公里长的战线,不要在我们五十二团这几公里上出些乱子。”
邢道荣说罢,披了件衬衫,内着一件背心便出了营帐。
四名警卫跟着。
“副团长早睡了吧?”邢道荣边走边问。
“回团长,早睡了,天入黑就睡下了,他负责指挥下半夜,可不敢耽搁一分钟。”
邢道荣点着头,开始沿着小溪往下,沿路各驻地都已然安静,守夜将士手电筒探照,发现是团长,皆行军礼问安。
与此同时,山坡那边,七道身影急速飞射,转眼便离邢道荣驻地只里许。
为首一人正是嫪毐生前死党,与其同辈诛灭的赵肆和赵齐。这二人生前一人是内史,一人为中大夫令。
赵肆叹口气道:“上土果是不同,空间却有古怪,我等遁速,比之在下土,生生慢了十倍,却不知为何。”
赵齐道:“我总感觉在下土便如鱼得水,到了上土,竟如入水中,不得其解。”
他们哪里知道,正常空间,暗物质只占百分之二十多,而在他们那空间,暗物质占百分之七八十,环境相差不知道多少。
赵肆道:“好了,不讲这,说说我们此次任务。依余将军与侯爷之意,乃是先杀一位团长,震慑彼军,若其不退,便再杀一位,如此下去,彼军必破。”
赵肆说着,便伸手往前方虚空一指,前方出现道道红气,竟让赵肆一愣。
“我的乖乖,这辰河军何等严谨威武,无怪乎无敌天下。这军中杀伐之念,覆盖全军,不使手段,还真不能过!”
赵齐掏出七面令旗往虚空一丢道:“那便只能使用这破煞之阵,我等只一个时辰可行动,开始吧!”
此时,恰好邢道荣回至帐内,准备就寝,其忽然觉得自己精神一阵恍惚,以为自己身体究竟不如从前。
但就在此时,整个营帐竟凭空出现七道身影,这七道身影,竟凌空踏来,看似极远,其实极近。
邢道荣有血气,猛然爆喝一声,想引起外面警卫注意,但这声爆喝,竟未能传播出去,声波被隔绝了。
邢道荣知道是生死关头,因此时有两道身影已然欺近,手中握着古朴长剑,朝自己砍来。但邢道荣分明发现,自己一声爆喝,竟让那两道身影顿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