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活路了。
严德平是祝凉臣名义上的兄长,无论如何拉不下脸来和祝凉臣要生活费,这么一来,很快他们一家就是个空架子了。
“小子,你就是个下贱的私生子,要不是老头子鬼迷了心窍,还轮不到你,我姓严!”
“可惜现在严家的公司不姓严了,你好自为之吧。”
祝凉臣对严家的掌控出乎我的意料,实在是太快了,现在的他俨然就是严家的主人,掌握了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但事实上空白的地方还有很多。
比如严家的势力,比如严家在黑-道那一脉的产业,这些祝凉臣以前从不在意,现在也一直没有接手,应该是被严德平卡的死死的。
“我们走着瞧!”
其中有很多的交流我只听了七七八八,总之严格已经彻底蔫了,只有严德平还有叫板的资本,他是严家的长子嫡孙,肯定握了一些不了了得东西。
祝凉臣要完全吃下严家的东西,应该还有很多地方要慢慢来。
不过我的目的只要看着严格倒霉就好了。
大戏落幕,我就听着严格从嚣张到绝望,心里别提多痛快了,翻墙的速度都快了很多。
只不过稍微有些不甘,想来我费了多少心思,还豁了出去摆脱顾恒,结果还不如祝凉臣一手翻云覆雨。
而他好像就是为了帮我出气一样,我要严格一无所有,他就让严格变得一无所有,叫人恼怒不起来。
我是个有骨气的,他这么做也不是我要求的,才不要感谢他。
一路加快脚步,我看了一眼宅子里停放车子的地方,严家的车很多,严格他们一家用的还没有开走,看来只能赖在这里了。
依稀记得严家有一辆车是我可以开的,车钥匙就被我藏在车盘底下,总比那脚量着出去要快很多。
“就想跑了?”
就在我灰头土脸的从车盘上扣下钥匙的时候,祝凉臣的声音悠悠荡荡的响彻车库,他来的好快。
灯是开的,但我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人影。
“你就为了证明你比我厉害?祝凉臣你幼不幼稚?”
“我只是为了让你相信,我能为你办到一切。”
声音更近了,猛然间祝凉臣就从柱子后的盲区跳了出来,很快就到了我面前,我才刚刚坐上车。
保险!该死的保险在哪儿呢!
我一手去摸车顶上的灯,一手就去找车门的保险,就在我按下去的时候,车门被他拉开了。
“去哪儿,带我走吧。”
车很小巧,祝凉臣整个人挤进来的时候,车都在颤抖,系好安全带之后,他有些憋屈的蜷在副驾驶上,位置不够了。
我全程张大了嘴巴看,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他说要帮我完成一切的,是真是假?
带他走?我能吗?
现在应该甩开他自己走,不要靠任何人。
我再给自己催眠,但是在祝凉臣身边,这些心理暗示都好像没有作用一样,吞了吞口水我对祝凉臣说:
“左宜等我呢,你自己不是有车吗?”
“奸夫淫妇!”
车窗旁忽然趴上了一个巨大的黑影,贴着玻璃窗的面孔十分滑稽,但是严格那目露凶光的眼睛吓得我赶紧将保险栓死。
怎么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