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不已。
左宜看着我的模样坐在了我的身边,我自己个儿呆坐了好一会儿,才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祝凉臣的电话。
没有人挂断,一声又一声的“嘟”,穿过了我的耳膜,犹如撞钟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我的脑海里,直至最后机器般的女声告诉我,暂时无法接通。
祝凉臣没有接我的电话,他很少这样做,而我也没有在打,甚至是把左宜给赶了出去,我需要自己的空间,也在等着祝凉臣来给我一个解释。
我就像个洋娃娃一样,左宜让我做什么我都照做不误,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绝食或者其他,但我的脑子很乱很乱。
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一个笑话,我在努力给祝凉臣解决后顾之忧,他却早有目标。
有时候我会想着想着开始发笑,却从不哭泣,因为我还没有亲耳听见祝凉臣的承认或者解释。
我那时候还相信他,祝凉臣既然说出口,要我和他订婚,就绝对不会出尔反尔,至少会给我一个过得去的借口,不是通过这种绯闻,来打断我内心的想法。
这一等又是几天,我索性在家没有上班,电视机里总是插播着祝凉臣和陆家小姐的花边新闻,今日去了那里明日又来了这里,而资金问题好像也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每天晚上我都能看见各家媒体争相发表的独家报道,祝凉臣已经离开了宛城,和陆小姐在邻市游玩,那个贴心撑伞的男人,我曾以为只会对我如此。
直至最后,终于是有人录下了整个过程,祝凉臣他们相携走来,一路走进了酒店,一路上陆小姐的手都在祝凉臣的臂弯里没有撒开。
极为亲密,他们也正是要去做亲密的事情。
我这么多天的努力,真的沦为了笑柄,但还好我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否则这里面也会有我的身影了。
时隔多天,手机终于是响动了起来,我故作不经意的瞥了过去,心底希望是祝凉臣,还盘算着什么时候接合适,但打来的人并不合时宜,我直接按灭了电话。
严格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还能有什么好事,肯定就是操着他那欠揍的口音嘲笑我,他盼着我的抛弃太久了。
但他的电话费就和不要钱了一样,从第一个开始就没有停顿过,中间我试图关机,但又害怕错过祝凉臣的电话。
“喂。”最后我还是接起了电话,我不怕严格,我只是不想理他,但小鬼难缠,不如看看他要搞什么幺蛾子。
严格似乎是还没有缓过来我接了电话,知道我好声没好气的喂了第二句,他才有些笑意的开口:“沈期你没去寻短见吧,现在祝凉臣不要你了,你可以考虑考虑回来我这里,带上我给你的钱,我马上又把你娶回来。”
我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却听见了严格白日里做梦,逗得我都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脑袋被门挤过了?”说罢我就准备挂断电话。
“不娶你也行啊,你这个妹妹倒是挺水灵的。”透过听筒我听见了严格细微的声音,这让我一瞬间又把手机放在了耳朵边上,声音压抑着急切。
“什么我妹妹?你在说什么?”电话那头的严格看不见我,但我自己的另一只手正在极力的按住自己的双腿,不让自己的激动抖动起来。
一种不好的念头在心底油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