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瞬间感觉眼冒金星,有些招架不住。
奈何手脚被绑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可乘。
血顺着我的嘴角一直往外留,我的脸有股灼烧般的疼痛。
顾澜靠近我附身,将我的下巴狠狠抬了起来,我被迫望着她。
那女人这才开口道。
“沈期,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和祝凉臣在一起吗?”
我盯着她,不打算回答。
她也不恼,只是自顾自转身对着放娇说。
“你先回我那儿去,把门关上。”
我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就这样顺从的将我送到了别人手里,自己转身出了门。
混着一滴泪留下,我听到门关上的时候顾澜的声音。
“因为我爱他,特别特别爱……”
“是你放弃了他。”
我也不看她,只是说着她的悲哀。
顾澜抓住我下巴的手狠狠收了收,我感觉自己瘦弱的骨架快要散架般痛苦。
女人继续开口,眼神已经望向远方。
“我原本是凉臣大学时的老师,我看着他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是彼此最为熟悉的人,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的未婚妻。”
“我与他订婚,却被他的仇家盯上,你知道那种明明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却眼睁睁看着他远去的痛吗?!”
顾澜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要撕裂开般的嘶吼着,她的五官狰狞,顺着她手的力道我也能感觉到她的不甘。
而后她突然变得平静,酸涩的笑道。
“我被人强-奸,还怀上了那个人的孩子。凉臣的父亲知道后大发雷霆想尽一切办法要把我们俩拆散。凉臣找到我让我把孩子打掉,我不肯,这是我的孩子,我的亲骨肉……”
“他被他父亲软禁妥协,我也带着我的孩子远走高飞。”
“那你后来为什么要回来?”
我问道。
顾澜露出悲哀的表情。
“一个怀孕的女人在美国根本无法生存下去,我急于找到一个依靠,于是就有了我的前夫,他待我也算关爱,可是孩子渐渐长大与他也没有相似之处,周围人的闲言碎语就多了起来。”
“终有一日我前夫知道了我以前的事,坚决要与我离婚,这时候我却突然接到孩子父亲的电话。”
我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顾澜竟然经历过这么多困苦。
“他在电话里说他患上了重病,欠下许多债务却又还不清,他知道我孩子是他的骨肉,并且这些年来一直在暗地里观察我们,知道我们母子俩的一举一动,他就用孩子来威胁我为他治病。”
“所以……”
“我没有办法,走投无路只能来找凉臣,我知道只有凉臣肯帮我了……”
“可是凉臣现在已经和你没有一丝关系了,他可以帮你,但没有义务帮你还清债务。”
顾澜原本悲哀的脸一下子变了,她又恢复了笑意森森的模样。
“你还不懂吗?只要毁掉你,凉臣和我在一起,我就拥有了一切,钱和感情,我都有了!”
“你!”
我诧异于她的贪念。
“我不要他的什么帮助,沈期,我要的是他的全部。从身到心,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