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水的手的。”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你又何必妄自菲薄?”说着将我的手凑到他的嘴边,薄唇在我的手心轻轻划过然后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一股电流窜便我全身,慌忙用力抽回手,男人眼疾手快又把我的手固定在他手中。
“你……”我艹,被调戏了……
“我以前经常这么把玩这双手吗?”男人戏篾道。
意味不明的话让我心惊,抬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起来了?还是……故意戏耍我?
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男人从衣服里掏出一张折叠在一起的纸张递给我,老神在在地看着我疑惑地打开那张纸。
这是一份调查报告,关于我的调查报告,事无巨细,就差把我的祖宗十八代都写在上面。
看到这些,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并没有恢复记忆,甚至对这份调查报告存着怀疑的态度,或许他对竹子的感情是真的,可是对我……时间是最好的药,无论多么深刻的感情在时间的流逝中都会改变,像雪在水里融化融入水中流向远方。
他对我感情已不复当初!
想到这,我突然不想再追回他了,短短三年,他不止将我忘得一干二净,连对我的感情都没有了,再纠缠似乎只剩下自取其辱!
心情有些低落地说:“我知道了,你不必有负担,毕竟那都是过去了,不管你记不记得都没关系,你要是想孩子或者孩子想你,你们都可以多见见,至于我……”
剩下的话被堵在了某男的嘴里,我撑大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英俊矜贵的脸,想不明白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
“我试试有没有熟悉的感觉……”男人松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眨着长长的眼睫毛,脑子一时转不过来,男人又凑了过来继续刚刚的动作,我回神推开他,眉头紧蹙:“剧本不对吧,你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男人好整以暇。
我尴尬地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想缓一缓我过于高速的心跳,轻咳一声强自镇定地说:“怎么说呢,你忘了我们,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我的感情怕是也消逝了,这些天看你对我挺不喜的,不喜就不喜吧,我也不想强求什么,只是你这样子我会误会。”
男人扬起笑,锐利的眼神带着探究看着我,低醇的嗓音响起:“谁说我忘了你?”
这话一出震惊了我,看到我震惊地看着他,男人嗤笑:“我从来都没有失忆过,何来的忘记?至于你,不要以为弄份假经历就能蒙骗我,我像这么好欺骗的吗?”
啥?假经历?
剧情反转的太快,我反应不过来!
说到底他就是不相信他失忆了,我咬唇:“你既然查我了,自然也就知道均衡的前总裁也叫卫轻飏,他的人生经历我总改不了吧,况且我也没那个能耐,再说了,难道你不知道他就是你吗?”
“这个不用你提醒,确实是我,可我有均衡的记忆,唯独没有你。”
“那沁水居呢?”我不甘心道。
“沁水居?”男人喃喃出口,突然眉头紧蹙,手扶上额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不知所措,嘴里连声说:“你还好吗?想不起来就别想,只要你好好的,我没关系的。”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这情况放缓了车速,说:“老板,需要靠边停车吗?”
我连忙说:“好的停车,靠边停车吧。”
男人一只手按在太阳穴上,一只手摆了摆,声音虚弱道:“不用。”
我急了:“怎么不用,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去宴会也不合适吧?”
男人沉默了会,再抬头已经缓和了不少,自顾自整理了一下自身仪容,这才好整以暇地说:“现在去可以了吧?”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人恢复能力这么快,我还能说什么?
宴会的场地设在夏维的二楼,这是专门用来做宴会的场地,很宽很大整层都是,几乎整个夏威夷的上流人士都来了,政客,商贾,影视圈都有。到处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各式人们,黄皮肤,白皮肤,黑皮肤,各色人种。
这是我进入宴会厅看到的,我挽着卫轻飏的手臂,踩在红色的地毯上随着他的步伐向前走,围在入口的记者看到我们,纷纷围上来,镁光灯闪瞎我的眼。
我抬手遮在眼前很不适应这样的情形,男人将我搂近身边小心地避开那些人的靠近,由于不允许大声喧哗,那些记者并没有提什么问题,场地里的安保人员第一时间也过来清场,那些记者也知趣,拍到需要的照片就退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