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以来,陆氏突遭连续的打击,税务上被查得措手不及,生意也屡屡被抢,最严重的是,合作银行的资金链也突然无辜断裂了。
恰逢过年,看似一切都搁置下来了,但年后的情况简直不容乐观,发完年终奖后,整个陆氏的账面就变得很难看。
这节节败退的姿态是有人在策划,陆氏却招架不住无能为力。
而这一整个家里,所有人的人都是废物没办法帮忙,目前只有陆霖晟能顶上半边天,他靠着父亲之前留下来的合作关系,跑遍了所有能跑的地方,拖延着各种工期,但现在也快撑不住了。
这个年,别说结婚,他们连继续生活下去都困难。
陈浅因还有心思看电视!
她和邹明月两个人,之前一直吵架吵翻天,家里遭遇困境后更是爆发开来,这两天突然消停,看在他眼里却也是极不顺眼。
陈浅因对着电视笑完了,弧度才慢慢变淡,冷嘲着看了她一眼。
“家里的生意受损了我知道,可我知道有什么用?”她放下遥控器,幽冷说道,“你不都知道是谁的手笔?知道了,对症下药才是关键,对方有备而来,你自己苦苦硬撑着,有劲?”
陆霖晟一下就知道了她在说什么。
他一双沁着寒气的冷眸看了她一会,转身,冷声道:“别去招惹殷千城。”
凭什么?
陈浅因一下子就恼火起来,放下交叠的腿,很冲地道:“为什么?陆家是之前招惹过他还是怎么,只许他针对你,不许我们针对他?这什么道理?陆霖晟,你应该知道殷千城这么针对我们的原因吧?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连反抗都不反抗?!!”
“我不反抗?”
陆霖晟气急,脸色阴郁到了极点,将杯子不轻不重地放下,转头道:“这几天奔波来去的人是谁?一直苦苦支撑着的人是谁,爸现在瘫在轮椅上什么都做不了,能跑腿的难道指望你们?”
“你别搞笑了!”
陈浅因声音更大,恼火到眼眶都红了:“呵,跑关系?银行的关系跟我们如果真的好,会中途找借口断掉吗?你明明知道这是殷千城为了江慕水在报复陆家,却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做!”
“陆霖晟,你是不知道年后我们要结婚吗?就为了一个江慕水,你把一个烂掉的陆家送给我当彩礼吗!!就因为觉得对不起她,你把自己的家整垮都居然无所谓吗!!”
“你给我闭嘴!”
陆林深更恼火,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脸色很明显疲惫到极点,冷冷转身,“我做了什么不用你知道!”
“呵,你做了再多,有什么用啊?”
陈浅因冷笑,收起眼底划过的泪光,努力压下酸涩,冷硬道:“你的那些叔叔伯伯,有一个肯帮你的吗?这么多天我听电话,他们一口一个陆贤侄,叫的可真是亲切,有个屁用吗?”
背对着她的陆霖晟,已经什么都不再想听,继续往楼上走。
“不过现在没事了,”陈浅因抬起下巴,阴冷得意地朝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就放心吧!我保证,过完这个年,属于我们陆家的机会就会陆续回来了,不然你就等着瞧。”
她笃定的口吻,让陆霖晟一下子缓下了脚步。
内心隐隐不安,他冷冷转身,问道:“你都做了什么?”
陈浅因捡起遥控器来,继续得意地歪过头看电视,笑着说:“呵呵,没有什么,不过就是装装可怜,骗了一个傻子罢了,现在,纠结的可就不是我们了……”
“殷千城……”她纤手晃悠着遥控器,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怎么办?”
“呵呵……”她脚尖勾起,笑得愈发得意起来。
***
墓园的门,在傍晚时分缓缓关上了。
风很大。
殷千城去下面的停车场取车,把外套裹在了江慕水身上,她心疼地拉着他不让走,他哄了哄,一身单薄的衬衫在冷风中更显魅惑无比。
钻进车里,江慕水第一时间去摸他的手,冰凉。
她不禁抓过他的手来,放在唇下,哈气暖着。
殷千城唇角扯了扯,道:“男人没这么娇气……”
修长的手指收拢了她的小手,他扭过头,昏黄灯光下眉眼深邃淡然:“水儿,不要这么惯一个男人。”
江慕水不服气地微抬下巴,小脸被冻得微红:“我惯我的男人,关你什么事?”
殷千城直接失笑了。
松开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他眼神里透出一种危险的信号,一边放下手刹一边说:“惯你是我该做的事,一定会把你惯得无法无天的,而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好了。”
“什么?”江慕水好奇。
“伺候好我。”他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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