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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朱怀文与宠妾在房间偷、欢。
倚靠在床榻之上,两人抱成一团,那宠妾羞红了脸是轻喘道:“少爷,您真坏,那妾身求您的事,您可是依了?”
朱怀文则轻轻扬起她的下巴:“你这么乖,本少爷自然什么都依你!”说着就在她的樱桃小嘴上轻啄了口,再次欺身而上。
当天晚些时候,朱怀文就出现在了青庄绣坊。
听闻朱怀文指明要见她,南宫翎还有些诧异。
不过,既然他们打开门做生意,这上门就是客,她也不能不搭理,就往会客室去了。
一看南宫翎,朱怀文是亲切地迎了上去:“翎儿,近日你可是这建兴城的红人啊!”
见朱怀文一脸热情,南宫翎都难以置信。
想当初,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可是避之不及的。
就如那夜醉酒偶遇,简直当她瘟神一般,现在却叫得这般亲切,难道他自己就不觉得难受么!
觉得刺耳,南宫翎赶忙劝阻道:“朱少爷,太抬举了!我不过一介绣娘,不敢与您太过亲近,还请朱少爷称呼民女的全称!就不知少爷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见南宫翎不愿与他客套,朱怀文也有些尴尬,只得直接进入正题:“实不相瞒,我今日前来是想找你缝制舞衣的,这价格都好商量!”
原来,是找她做生意的!
“舞衣?可是为了少奶奶?”南宫翎随口问了句。
“不不不,是为了我那新进门的妾室。”朱怀文急着摇头。
南宫翎不禁嘴角一抽,又进了房妾?这两年来都娶了三房了吧!
南宫翎是轻叹了口气:“最近我事务繁忙若要我亲自缝制,可就要排到三个月后。您可愿意等?”
什么?!
朱怀文不禁眉心一锁。
这舞衣可是为了这月他父亲寿宴席所用,若是三个月后那还有何用。
于是,朱怀文立即拿出一个锦盒:“南宫翎,这舞衣我真有急用,你看能不能想点办法,给我先做了!”说着将锦盒打开,一只碧绿通透的翡翠镯子就呈现在南宫翎的眼前。
南宫翎不觉眼前一亮,心想:这么好的镯子,朱少爷为了爱妾还真是舍得!
半月后
陆紫妍是气势汹汹地往秦府去了。
本来秦漠并不想搭理她,可她在会客厅又吵又闹,秦漠实在没辙,这才放下手头的事,出去见她。
一看到人,陆紫妍劈头就吼:“秦少爷,你能不能管好你手下的婢女,别让她四处勾、引人!”
这下,秦漠可是懵了。
原来,几日前朱老爷寿宴,刚进府的妾室就穿了南宫翎缝制的舞衣在她面前显摆,她一时生气,就想找朱怀文问个清楚。
谁知竟在门口听到朱怀文与那妾室吹嘘。
说自己不过勾了勾手指头,南宫翎的舔着脸要给他缝制舞衣,自己觉得她可怜还赏了她一只玉镯。
那朱怀文还说南宫翎对他还抱有幻想,虽说她长得难看,但她这般手艺,若能纳入府里,替他那几房妾室绣绣衣裳也是不错的。
听到这,陆紫妍哪里还坐得住。
这貌美如花的她挡不住,可若连南宫翎这样的也要爬到她的头上,她岂不是不要活了。
这才心急火燎地往秦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