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账上没钱?”
SP帝国郡总部,荣克刚从岛上回来,就被谢尔蔓堵住了,气势汹汹的逼问,“钱哪去了?”
“去,让食堂削个面炒下,要个米汤。”
荣克走到长沙发旁,把沙发上的靠枕拿下来扔到一边,没搭理谢尔蔓,自顾自的对小桃吩咐道,“稀点的啊。”
“诶。”
小桃答应一声,尽管看不到八卦,有些失望,还是乖乖的去了。
“钱呢?”
谢尔蔓气势汹汹的逼了过来,绕过茶几问,“你答应给的钱呢?”
“我这不是正在想么?”
荣克挠了挠头,讪笑道,“为了赶工,新厂建设预算有点超。”
“那能不超么?”
谢尔蔓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满头都是气球,晚上比白天还亮,探照灯晃的游客以为飞碟下来了呢。”
“促进旅游业嘛,这是我应该做的。”
荣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虽然很费电,但你不得不承认,工期加快了很多。”
“加快个屁。”
谢尔蔓听到这个就是一肚子气,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荣克,一副大茶壶的造型,“理查德拒绝把美洲豹与灰熊的线让出来,巴士酒店没巴士不说,你连答应我的筹备预算都不拨。你这是什么酒店啊,没酒不说,店都没。”
“什么我的?”
荣克无辜的眨眨眼,“那是你的,把你的酒店集团给我建好,是你的责任。我不是没钱,就是有点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变出来这笔钱。”
“变出来?”
谢尔蔓戏谑道,“你魔术师啊,人变鸽子你变钱?”
荣克点点头,大言不惭道:“眼看亿万没房的苦孩子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心甚忧,不知道该不该从他们兜里掏钱。”
“你少造点孽吧。”
谢尔蔓气乐了,“李倾可跟我说了,投了你一个亿,结果一年分红负六百万,你怎么谁的兜都乱掏啊。”
“她占我子公司的子公司SP时尚一成股份。”
荣克掰着指头,认真道,“一年亏了一千一百多万美元,我又给她补了一千万美元进去,她是不是该承担六百万?”
“该。”
谢尔蔓点点头,“李倾就不该认识你,谁认识你谁倒霉,没房的都不认识你,你都想掏人家的兜。”
“别胡说。”
荣克不认同,“这叫先苦后甜,我真诚阻止李倾撤资的想法,劝说她补钱进来,就是怕她未来损失巨大呀,一片苦心,可惜不被世人理解。”
说着,把袖子一捋,指着上面的血痕,愤愤道,“你看她给我挠的。”
“唉。”
谢尔蔓苦恼道,“你早点下去吧,世上有你,就是多余。”
“去。”
荣克瞪了谢尔蔓一眼,不开心道,“上边我都不去,你还让我下去?我走了,没房的咋办?我的连锁酒店咋办?”
“又成你的啦?”
谢尔蔓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反正你不掏完人的兜,不甘心就这么去了是吧?”
“对…对个屁,掏完我也不下去。”
荣克认真道,“我真的是想人之所想,急人之所急,不是掏兜,是先苦后甜。”
“甜之前,先苦是吧?”
谢尔蔓陈述式的问,“总之,得先被你掏兜是吧?”
“那当然。”
荣克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谢尔蔓问,“全世界你去过不少地方,你都住哪啊?”
“别这么看我。”
谢尔蔓瞥了荣克一眼,“我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工作挣来的。谁跟你似的还有丫鬟使?帐篷,青年旅馆住,公寓,酒店也住。苏黎世的士一公里还得4Fr呢,我旅行住的算省的了吧。”
“别拿瑞士说事。”
荣克摆摆手,“你的祖国例外,国与国的事,瑞士没参考价值。”
瑞士就不是大多数人普遍认知的国家,没元首没大使,911后2002年才冒充国家混进了联合国。
屁大的事只要有十万人签名,就可以修宪,就可以公投,包括脱离中立,与谁开战。
整天修个厕所都全民公投不说,像什么给成年人每月送2500瑞郎,儿童每月送625瑞郎这种公投,随便哪个国家肯定通过。
瑞士法郎Fr与美元一比一啊,免费每月送钱,不设门槛让你登记,审核乱七八糟的,就是按人头发。
这种发钱的提案哪国的人民会反对?瑞士!
瑞士四分之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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