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决。
这在美国暴力机关是个公开的秘密,甚至黑帮都知道。
黑手党第三代教父,卢西安诺作为召集人,于1931年召开的全美黑手党第一届全国委员会,就制定了两条戒律:第一,不准贩毒。第二,严禁谋杀执法官员,除非委员会投票一致同意。
当时,纽约州一个地方检察官,叫杜威,逼迫的一个黑手党教父走投无路,动了杀机,就在他要办事的前两天,被黑手党执行家法,机关枪突突了。
杜威没领情,把卢西安诺抓进去了,没证据,但是杜威很神奇,找了一群街头的廉价失足妇女,用伪证把黑手党教父扔进监狱了,判了五十年。
为此,杜威从检察官,当上了纽约州州长。
只不过,后来杜威参加总统选举的时候,卢西安诺在牢里给他写信:“踩在一个流氓背上爬上州长宝座是一回事,如果你还能踩着我的背当上总统,而不给我一点好处,我就不是人养的!”
杜威因此在1946年特赦了卢西安诺,又要了黑手党9万美元的竞选经费,竞选总统去了。
托马斯.杜威,44年与48年两次作为共和党主将参与总统选举,竞争对象是罗斯福与杜鲁门。《时代周刊》封面男,被他起诉的有组织犯罪定罪率94%,被誉为20世纪卓越的公诉人,美国最伟大政治家之一。
1962年,卢西安诺去世的时候,是梵蒂冈红衣主教亲自举行的弥撒。
谁善?谁恶?
阿尔.德.西诺就是一个善恶同体的人,维护法律又践踏法律,用践踏法律来维护法律。
他是一个简单而又复杂的人,所以认识许多简单而又复杂的人,所以才能担任蒸汽朋克公司的公共关系顾问。
因为公共关系,本来就是简单而又复杂的事,本来就善恶同体。
他出自死亡小组,全美的死亡小组是一家,彼此对视的时候,一切尽在不言中。没有什么程序,善恶之类的东西,有条件就提,能办就办,不想办就不理你。
但是,即便是阿尔.德.西诺想组队去白宫抓总统,人家只会选择去不去,却不会告密。
这就是做公关关系最好的人选,知道他干过什么的人,都知道这种人不会告密,什么都可以谈。
不但暴力机关的暴力人士会找他谈,世界黑帮大会的请柬,同样发到了他的手里。
为此,他很抑郁。
“你吃冰淇淋不?”
荣克去旁边接了两个冰淇淋筒过来,朝一脸忧伤的阿尔.德.西诺晃了晃。
“我喜欢草莓味的。”
阿尔.德.西诺接过来,看到上面一层巧克力,抱怨了一声。
“去你妈滴,我还给你摘草莓咋地?”
荣克愤怒的瞪了阿尔.德.西诺一眼,坐下来舔了口冰淇淋,骂道,“你们意大利人的战斗力,真是让我泪都干了。打不过东欧一帮村民就罢了,怎么连船都让人缴获了?”
“我就说不能用散装轮,用仙女座多好。”
阿尔.德.西诺嘟囔了一句,狠狠的咬了口巧克力,抬头见荣克愤怒的瞪着他,无辜道,“他们有快艇,速度比散货轮快。”
“你的老乡没枪么?”
荣克怒道,“追上了咋地,船舷那么高,快艇飞上来啊?打它啊。”
“人家有炮。”
阿尔.德.西诺舔着冰淇淋,一脸委屈,“妈的俄国毛子到处乱卖军火,人家扛着RPG呢,不停不行。”
“唉。”
荣克深深叹息,“你们意大利人的战斗力,我算是真服了,就跟他们没带肩扛似的,M136怎么也比南斯拉夫的M79打的准吧?”
“冷。”
阿尔.德.西诺小心翼翼看了眼荣克的脸色,弱弱道,“北海挺冷的,万一真打起来船沉了,我老乡怕游不回来。”
“唉!”
荣克闻声苍老了十岁,脸皮都枯萎了,咬了口冰淇淋皮,平静道,“这下好了,让人缴获了两千吨,下次再去人家更是鸟枪换炮了。按你们老乡的规矩,是怎么处置蠢货的?要不要我帮忙?”
“唔?”
阿尔.德.西诺精神一振,欢喜道,“您愿意帮忙太好了,那群蠢货还被扣着呢,咱是不是先救回来?”
“唉!”
荣克脑袋一坠,差点碰上冰淇淋筒,一脸的崩溃摆摆手,“回来干嘛,浪费我的子弹么?好好享受俄国姑娘的风情吧。让人东欧的队伍,帮你的老乡们委培一下。
一群看《教父》看晕了的傻波伊,只看过你扫他,他扫你。一碰到对扫要战斗的时候,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