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恩宗挑了挑眉头,“还装什么装?你知道吗,这些年,哥哥我可是一直都很惦记你呢。我经常回味着那天晚上的情景,真过瘾啊。没想到老天有眼,居然让我们这一对有缘人又相逢了。”
“疯子,出去,出去!再不出去我报警了。”
“别嚷嚷啊。”刘恩宗依旧悠哉悠哉地说:“你不会是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当年的事情吧。你说,你现在有家有地位,还过得这么体面,传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吧。还报警?呵呵,行,你报,反正我无所谓,顶多进去后几年又出来了,你呢,你会怎么样,啊?”
“你!”彦琳气愤的站了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你看你那张漂亮的小脸,一激动就不好看了。”
“你太无耻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刘恩宗似乎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咂巴两下嘴,“你看你,门缝里面把人看扁了不是?我是那种想敲诈你的人吗?我就是想进来混口饭吃,然后,天天能够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哪能还有其他的想法?”
彦琳的心寒了下来,这个可恶的家伙,看来是赖上自己了。怎么可以这样!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事情会被陈贺所知道,那样,自己苦心经营的婚姻就会被破坏,自己的名誉也会蒙羞,一切就全完了。
她打开抽屉,拿出一叠钱,放在刘恩宗的面前,“这是给你的,拿着这些钱,快滚!”
刘恩宗伸手拿过来,往怀里一塞,“我手上确实有点紧,不过,你放心,这份工作我会认真干的,嘿嘿,你是我的领导,我是不会给你丢脸的。”
“我要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彦琳气得叫了起来。
刘恩宗头一歪,“那可不行!”他又嘻嘻地笑道,“那样,我得多想你啊,是不是?”说完,站起来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彦琳的办公室。
彦琳如一根木桩直直地坐了下去,闭上眼睛,感觉自己一下子跌进了无穷无尽的深渊里。
从那以后,彦琳的生活全部被打乱了。
刘恩宗不但经常向她索要钱财,还约她去宾馆开房,彦琳最开始抵死不从,刘恩宗便以依果和依兰为筹码威胁她,彦琳一时糊涂,还是妥协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还是败露了。
最先知道的,就是陈贺。在他的追问之下,彦琳终于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告诉了陈贺。
陈贺听完后,脸色很难看,两天没有下楼。
而在这两天里,刘恩宗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缝了几十针,之后很长时间没有再出现在彦琳的面前。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但彦琳知道,以前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陈贺对自己冷淡了很多,经常不回家。彦琳还听闻,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作者的话:
阿瓦每日讲个鬼小段——
医院里新来个女实习护士,扎针的技术糟糕到家了。
因此,她便想方设法找机会给患者扎针学技术。
她发现,一个单独病房的床上有个病人一动不动,就拿那人当标本练针技,练了很久。
这时,大夫进来了,说:“这是准备往太平间里推的死人,你扎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