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回音。
这一次依旧如故,打过去没有人接。
我有点担心苏绵绵出了事情,又怀疑她是不是没有解开心结,故意不接我电话,想了想,便打给了许联。
许联倒是接的很快,语气一如平常。听到我找绵绵,他微微顿了顿,才道:“你稍等下,我把电话给她。”
我等了好大一会,苏绵绵的声音才从那端响了起来,不过听起来好像似乎有点不对劲。
我心情沉重,也没有心情同她玩猜来猜去的游戏,直截了当地问她,“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和许联有暧昧。”
苏绵绵,“没有的事。”
我敏锐地感受到她的迟疑,劈头盖脸地骂她,“苏绵绵,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要真和许联有什么,还轮得你在我们中间插一脚吗?这么多年了,你竟然不信我?!”
苏绵绵在我的暴喝中,心虚地说道:“我没有怀疑你们。”
我听不进去,继续骂她,“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难道不是想躲着我?苏绵绵,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是不是还抵不过一个男人?”
苏绵绵突然哭了,声音特别大,撕心裂肺的样子,像是她被毁容了一样。
这么多年了,除了她妈去世的时候,我从来没见她哭成这样子。我立马慌神了,恨不得跪下给她道歉,“别哭了,祖奶奶,我错了。”
苏绵绵充耳不闻,号啕大哭的样子都快赶上哭倒长城的孟姜女了。我本来心情不好,被她的哭声一勾,眼泪也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们两个就一起对着电话哭了起来,一个比一个更大声。
沈钧回来见我哭成了泪人,冷声道:“林宝璐,你这是干什么?”
我哭得震天动地,根本没有听见他回来的动静,听见他问话,我才注意到他,一抽一抽地回道:“没干什么。”
沈钧抽出一张纸巾糊到我脸上,不耐地帮我擦眼泪,“那你哭什么哭?”
他的动作太粗鲁了,我的脸都被他擦得掉了一层皮,不由抽抽噎噎地骂他,“你轻点行不行?我的脸又不是老树皮。”
沈钧气笑了,将帮我擦眼泪的纸扔到垃圾筒,又抽了一张帮我擦鼻涕,“林宝璐,少娇气。”
我就着他的手,用力地擤了一下鼻涕,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沈钧,你没有洁癖了吗?我鼻涕都沾你手上了。”
沈钧立马反应过来,顿时恶心的不行,连抽了好几张纸巾来擦手,擦完还不算,又跑去卫生间洗了。
我跟着他走到卫生间,边看他洗手,边絮絮叨叨地说道:“我今天碰到我哥哥了。”
沈钧正在挤洗手液,听见我的话,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你有哥哥?”
我重重地嗯了一声,“我爸前妻生的,今天在医院碰到了。他说他来看我爸死了没有。”
说到后面,我眼泪珠子又下来了,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沈钧似乎被我哭烦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手擦干后,牵着我坐到沙发上,“那你哭什么?”
我把餐巾纸抱进怀里,抽出一张擦了擦眼泪,闷声道:“我每天做梦都想我爸醒来,结果他竟然这样说,我心里难受。”
沈钧道:“那苏绵绵哭什么?”
我先是迷茫地摇了摇头,想了想又道:“可能是嫌我骂她。”
沈钧挑眉,“你骂她了?骂她干什么?”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没有心思多想,便直接回道,“当初我给她说,我和许联发生了关系,所以许联才帮的我,她因为这个心情一直有疙瘩,总怀疑我和许联有一腿。”
沈钧淡淡地道:“你和许联发生了关系?!你和我第一次的时候,不还是处吗?”
我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微张着嘴看了会沈钧,突然想起什么,边哭边问他:“你知道我是处?为什么还怀疑我和许联有一腿。”
沈钧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懊恼,微抿了下薄唇,没有说话。
我眼泪掉得更急了,带着哭腔质问他,“那天晚上你是故意的?”
沈钧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握拳抵在唇边,轻轻地咳了一声,“你别哭了。”
我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揪住他的衣领,骂道:“谁他妈想哭了,我一哭眼泪就止不住,你别转移话题,给我解释清楚。”
可惜本来很有气势的话,因为我不停落下的泪,还是哭得通红的眼眶,看起来有点可笑。
果然,沈钧闷闷地笑了两声,见我瞪他,又假装咳了两下,然后拉开我的手,站起来,生硬地转了话题,“还没有吃饭,我去点外卖。”
我吼道:“吃外卖?!还吃什么外卖?!今天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给你吃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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