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这么久,我脚踝疼得不像话,忍不住将扭伤的那只脚抬起来揉了揉。
沈钧看见,立马搂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身上,同时冷着脸对沈二叔道:“个人私事我不希望你闹到公司来,再有下一次,你就考虑换个地方办公。”
沈二叔表情一阴,目光中流露出不忿与愤慨来。
沈钧视而不见,继续道:“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不管,但是这里是公司,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你最好不要带到公司来。”他扫了扫一脸哀戚的赵斯莹,“如果你不方便,我会让人事直接下通知。”
沈二叔敢怒不敢言,梗着脖子没吭声。
沈二婶脸上扬起快意地微笑,憎恶地瞪着赵斯莹,“赶紧滚,还让小钧说第二遍是不是?”
赵斯莹站着没动,凄凄楚楚地盯着沈二叔,双眼含泪。
我想起当初在‘夜色’时,她面对我时那副剽悍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沈钧不再管他们三人,微低下头,拧眉问我,“能走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道:“等下。”
沈钧不解,却没有说什么,松开了搂在我腰间的胳膊。
我走到赵斯莹面前,在她疑惑又担忧的目光中,一耳光就甩到她的脸上,“下次使绊子的时候眼睛放亮点,我这人有仇必报。”
赵斯莹捂着脸,震惊地瞪着我,似乎想要骂我,又硬生生地忍住了。眼睛里的恨意要多恶毒就有多恶毒。
我轻蔑地笑了笑,看了她一眼,甩了甩打疼的手,转身和沈钧走了。
在我打赵斯莹的时候,沈二叔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连一个维护的动作也没有。
等电梯的时候,沈钧问我,“她怎么给你使绊子了?”
我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赵斯莹也真够蠢的,在我的地盘给我下黑手,真是找死。不过刚才那一下打轻了。”
沈钧斜睨了我一眼,嘴角划过若有似无地笑,低低地嗯了一声。
因为今天报道的事情,沈钧还要加班,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何况我脚也不方便,便让我留在办公室等他。
好不容易等他开完会,都已经快九点了。他扶着我,往地下车库走,走到一半,随口说道:“你公寓那里被记者守着不安全,今天回别墅住。”
听了他的话,我不由侧过头看了他两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沈钧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有些心虚。不过看他淡定自若的模样,我又疑心自己想多了。
他说的没错,事情发酵到这种地步,那些记者肯定不会乖乖地按时下班回家,说不定此时正守在我的公寓门口。但是沈钧的别墅却不一样,那里等闲人等是根本不可能进去的。不然的话,又怎么对得起它寸土寸金的名气。
看到我同意,沈钧唇角掠过一道明显的笑意,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耳根有些发热,撇过头假装看外面的风景,没有理他。我和沈钧皆心知肚明,我的同意也代表了我的妥协,示意我们的冷战到此结束。
别墅里没有开灯,到处都是黑漆漆。
沈钧将我打横从车里抱出来,我搂着他的脖子,假装不经意地问他,“你妈不在?”
沈钧嗯了一声,似乎又觉得自己的回应太冷淡了,又继续道:“我把她送到奶奶那里了。”
我听得微微一怔,沈钧之前一直没有对我提过这件事,我以为沈母依旧住在这里呢。不过她不在更好。我默默松了一口气,毕竟沈母对我的刁难,让我确实疲于应付。
晚上,我和沈钧照样睡在原来的房间里。一切照旧的模样,像是我从来没有搬出去住似的。
既然睡在了一张床上,沈钧自然不可能不折腾我。我装模作样地推了他两把,也顺应地从了。都已经答应回来了,再抗拒下去,未免就太矫情了。
第二天,报纸上依旧在针对安泰集团的事情做报道,不过这一次倒楣的人换成了沈二叔。也不知道是谁将沈二叔包养小三,被正室闹到公司的事情捅了出去。原本一场狼心狗肺的声讨,瞬间换了模样,变成了桃色绯闻事件。
我双手端着报纸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折叠好放在桌子上,问正在吃早餐的沈钧,“你找人干的?”
沈钧没有否认,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感觉沈钧这一招确实挺高的,忍不住冲他竖了竖大拇指,又问他,“沈二婶也是你通知的?照片呢?”
沈钧慢条斯理地吃完手中的面包,将手边的咖啡杯递给我,示意我去给他泡咖啡。
我看了咖啡杯一眼,撇了撇嘴,“爱说不说,本小姐脚疼,不乐意去。”
沈钧看了看我,自己去倒了。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见他有条不紊地放豆子,磨咖啡,忍不住道:“你到底说不说啊?”
沈钧背靠在流理台上,双臂抱胸,懒懒横了我一眼,“说什么?”
我用力地翻了个白眼,“当然是沈二婶来捉奸的事情啊。是不是你通知她的?”
沈钧不咸不淡地道:“你刚才不是说随便我爱说不说吗?”
我手一扒舌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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