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那吓人的气喘声和一副随时要背过气的样子,林长络抿紧了唇。
“络络,四叔先送她过去吧,一会儿就回来。”盛年岂示意佣人拿了一件干净衬衫过来,快速的换了衣服。
林长络看到他换衣服时,腰间的几处鲜红伤疤,是新伤,她鼻子泛酸,她就知道四叔都是报喜不报忧。
“去把那些猫安置好,四叔很快就回来。”本想再亲亲林长络,但一想到又会重新沾到猫毛,他停住了动作。
“好,四叔,等你。”说完后,林长络没忍住,不由多看了夏洛洛一眼,这女孩也正在盯着她看,那眼神里是显而易见的嫉妒。
目送着四叔带着那夏洛洛离去,林长络的好心情坏了大半。
怎么都没想到,都这么久没见了,四叔一回来,会带着一个女孩回来!
*
夜深。
林长络站在落地窗前发呆,别墅外头,唯有清冷路灯。
天空也阴沉沉的,见不到一丝光亮。
她心里落寞,四叔为什么还不回来?
躺回了床上,她回想傍晚时的画面,四叔是因为那个叫夏洛洛的女孩才到现在没回来吧。
期待已久的见面,最后却是这般,她突然觉得心里委屈极了。
等到了凌晨一点多,四叔还没回来,她有几分生气了,决定不等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上一直传来被碰触抚|摸的触感,直到身下一疼,她才倒抽了口气,惊醒了过来。
还没来得及适应眼前的画面,她的呼吸已尽数被夺走,窒息绵长的吻席卷了她……
“四叔,疼……”林长络趁着片刻喘息机会,颤着声音说道,她的身体还没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
他太想念她了,不管不顾的一次次极致的宠爱她。
她如一尾溺水的鱼,一次次被他拉入漩涡里,只能任由他吞没,陷入情|欲深渊……
*
临近中午。
盛年岂抱着洗完澡的女孩从浴室里出来。
怀里的女孩已酣然入睡,雪肤透着淡淡的桃红,似上了一层天然胭脂。
替怀里的女孩擦完湿发,他才紧搂着她倒在床上。
几个月来的憋闷,终于在今天彻底发泄了出来,身心舒畅了!
“四叔……”一声梦呓声从女孩的嘴里溢出。
盛年岂低头一瞧,没忍住,又狠狠的把女孩的小嘴当成软糖吸|吮了一番,要不是小嘴红肿到让她在梦里都想躲,他还真觉得怎么也吃不够。
手臂不由又收紧了几分,恨不得把女孩揉进他的骨髓里。
“好梦,络络。”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他这才慢慢闭上了眼。
……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室内相拥而眠的男女让时光染上了一层浪漫外衣。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满室的美好温馨。
还没睡沉的盛年岂一下子就被吵醒了,但他没去理会,只是调整了睡姿,继续入梦。
只是一旁的手机却是不依不饶的震动着。
被吵得不耐烦,他皱着眉头,伸出长臂,拿过了手机。
“什么事?”这手机只有心腹熟人才能打得进来。
“盛总,夏小姐又发病了,现在闹着找你,陈医生拿她没办法。”陈立的声音传了过来。
“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盛年岂很烦躁,这夏洛洛实在是太黏他了。
“盛总,那现在该怎么办?”陈立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知道盛年岂很照顾这夏洛洛,而且这夏洛洛身体太过脆弱,他又不能像对待别人一样用强手段。
盛年岂刚想回答,怀里的女孩动了,他低头一看,林长络睁着一双又肿又红的眼睛瞧着他,一副还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感。
“把你吵醒了?”盛年岂摸着她的头轻声问。
林长络觉得难受极了,昨晚到今早,四叔像个野蛮的掠夺者,把她弄哭了好多回,现在眼睛又酸又涩,一张口,喉咙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难受吗?”盛年岂看出她的状况,紧张问她。
林长络轻轻点了下头,全身散架似的,动一下都觉得疼。
“陈立,你看着办,这点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想到还在通话中,尤其是陈立在那边尴尬的咳了几声,盛年岂撂下这话,果断挂了手机。
“四叔,怎么了?”林长络清咳了好几下,才发出嘶哑的声音。
“没什么,就是夏夏又发病了。”盛年岂亲了亲女孩的秀发:“继续睡吧。”
“你呢?”
“等你睡了,我过去看看。”
林长络听完,一下子拧了小眉头。
盛年岂伸手抚平她的眉头,有些明白小女孩的心思:“络络,夏家对我有恩,他们一家人为了我全死了,夏叔还有他的儿子儿媳,三条性命!我没办法拒绝夏家人临死前的托付。”
林长络伸手握住了四叔的手,是她小心眼了。
“夏夏今年才十六岁,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病的很重,照顾她的那家人拿着夏家的钱却没有好好的照顾她,任由她自生自灭,如果我那时候晚到几天,我就愧对夏叔一家了。”盛年岂轻叹了口气:“你年纪比她大,以后帮四叔多照顾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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