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言鞍身体一僵,宫靳卿直接抱着他从御书房的侧门回了寝宫,将他扔床上。
宫靳卿将他按在身下,盯着他,“继续说,朕现在有耐心听你说话。”
“靳卿。”言鞍无奈的看着他。
“你方才不是说,他们若是想说,便让他们去说吗?”宫靳卿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他,“现在又怕了?”
言鞍垂眸不跟他对视,道,“他们说的若是微臣,便无所谓。”
“朕也无所谓。”宫靳卿俯身,吻上他。
言鞍惊了一跳,忙使劲要推开他,却被他制住手脚,吻得更深。
宫靳卿手伸进他的衣服内,他受不了的低chuan一声,“靳卿,别……”
宫靳卿完全不理会他低弱的反抗,继续撩拨他,“你看你自己不是也很喜欢么?”
……生命中的巨大和谐……
待到结束已是深夜,言鞍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靠在床边昏昏欲睡,让人端了热水进来,宫靳卿抱着他给他清洗了一番之后,才将他重新放回床上。
将锦被盖在两人身上,言鞍眉宇间还拧着,闭着眼也能看出他睡得不安稳,宫靳卿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入睡。
感觉到身边人呼吸均匀,言鞍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人的脸,眸中闪过懊恼,他盯着他看了片刻之后,轻轻的挣开他起身,宫靳卿平时很警觉的一个人,今日却睡得深沉,怀里失了温度他不悦的皱了皱眉,言鞍立即将软被塞到他怀里。
见他抱着被子安稳的睡着,言鞍屏着呼吸下了床,身体立即传来抗议的提醒。
他忍着要去将床上那人踹醒的大逆不道行为,走到书桌前提笔在信纸上写了一会之后,又走到床边,从人在地上的衣服上翻找出来一枚小印子,在信纸的角落盖了一个红印。
将信纸折好,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现在也不方便找新的衣服,他无奈将衣服拾起来穿上,反正现在已是深夜,也不会有多少人看到,他推门出去。
赵勤依旧勤勤恳恳的守在门外,见他出来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忙要行礼,他及时的制止住他,摇了摇头,可别把屋里那位吵醒了。
他在赵勤的目光下,镇定自若的继续往外走,伸手摸了摸怀里的信封,刚刚宫靳卿说的没错,父亲确实是逃去了西岳,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回府的时候,看到了一些来不及销毁的东西。
他出了宫之后,看着四周一片黑暗,才想起言府已经被封了,想到宫内那位帝王,他暗忖这没准是那人有意而为之。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没关门的客栈,他订了一间上房入住。
他坐在桌前喝了口茶之后,才轻声道,“出来吧,我知道他安排人跟在我身边。”
“……”
周围一片安静,他皱了皱眉,拿出信纸道,“暗部的,你们主子有信纸给你们。”
一道身影陡然现身,那人浑身黑衣蒙面,言鞍一点都不惊讶的看着他,那人接过信件细细查看之后,朝他点了点头,便重新隐入黑暗中。
他将信件重新封好,坐了一会儿之后换了身衣服便躺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