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她,公子说她身子骨弱,自然不能行房事。
楼龄桑心底明白,这是公子疼惜她,可是时间久了,心底却不是滋味了。
她慌忙过去,将那包药粉捏在手心里,浑身都在颤抖。
宋寒栀走了不多时,一股浓重的酒味袭来,连城公子喝得醉醺醺的,一下子压了过来,楼龄桑没有办法,只能起身,撑住身子。
“夫君……你喝醉了。”那小小的声音,透着怯懦。
连城却是打了个酒嗝,笑着道:“还未醉,我怎么会醉呢,喝……”
他靠了过去,迷迷糊糊坐在那儿,睁开眼眸,瞧见的便是楼龄桑那张容颜。
与他脑子里的那个身影,娇艳的身影不一样,连城公子魂牵梦萦的,居然是宋寒栀。
两道人影重合在一起,一丝理智要他慢慢清醒过来。
他站在那儿,楼龄桑羞涩地上前,替他宽衣解带,这般进行下来倒也没有任何的纰漏,可男人洗净了之后却倒在榻上,与她盖着被子。
“睡吧,桑儿,你累了。”他低声道。
带着浓浓的沧桑感,楼龄桑浑身一抖,她累了?
睡?
新婚之夜,怎么可以说睡就睡。
楼龄桑急了,可她不敢表现地太过,她低声道:“夫君,桑儿不困。”
“乖。”他搂着她,两人贴得很近,可是连城公子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闭着眼睛,楼龄桑心底咯噔一下。
难不成宋寒栀所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愿意碰她?
这般想着,楼龄桑心底一阵阵的委屈,她哽咽着出声:“夫君,新婚之夜,你不愿意碰桑儿吗?是嫌桑儿脏?”
“傻丫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连城慢慢睁开眼眸,“你我已经是夫妻,这些事情,断然不用着急。”
他越是推脱,楼龄桑心底越是难受。
宋寒栀那讥讽的笑意越是放大,她慢慢摸索到了枕头边,宋寒栀送给她的那些药。
楼龄桑浑身都在颤栗。
今夜他若不碰她,往后城主府不得传成什么样子。
人心难测,谁有说得准呢。
她轻声道:“夫君,桑儿有些渴。”
她掀开被子,缓步朝着下面走去,手拽着茶杯,稳稳地将那些药倒了下去。
楼龄桑含着一口水,朝着连城公子,她一把抱着男人的脑袋,便将那口水给他灌了进去。
连城下意识地反抗,可无奈,女子那般决绝的眼神,他怕她做出什么事儿来。
楼龄桑那般倔强,连城喝下那口水之后,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不多会儿,浑身便是燥热难耐。
楼龄桑浑身都在颤抖,黑暗中,男人的低沉喘息特别的明显。
“夫君?”楼龄桑大着胆子在喊他,忽而黑暗中,一个力道压了过来,猝不及防,在楼龄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
身上那个男人,便凶猛地压了过来,身上的衣裳被撕扯干净。
她在挣扎,被这样的架势吓破了胆子。
楼龄桑抵在那儿:“夫君,我是桑儿,你看清楚了,我是桑儿啊。”他凶的,让她心底生了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