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扎什伦布寺看看。”
回到房间里躺下,老半天睡不着,大概是高原反应的缘故,老是有幻觉,迷迷糊糊中看到群培多杰喇嘛那张骷髅脸在面前晃荡,甚至不断地听到他的诵经声,弄得有点心烦意乱。
正在迷糊间,突然听到敲门声:“龙哥龙哥!”
是公西兰蕊的声音。
我急忙披上衣服起来开门,果然公西兰蕊裹着她的那件红色的大羽绒服站在门外,我回头看看屋里墙上的电子钟,快12点,就皱了眉头:“大冷天的,你不好好睡觉,跑这里干什么?这里只有一张床……”
“呸!你别胡思乱想。”她急乎乎地说:“是卓姐姐,她的旧伤犯了,疼得厉害,翻来覆去睡不着,让我给她拿止疼药。你不是会推拿针灸吗?你还是去给看看,总比吃药好……”
“等着。”我回屋穿上衣服,拿了针灸的盒子,跟着兰蕊来到她们的房间。
卓佾躺在床上,皱着眉头,看到我进来,急忙要坐起来,我摆摆手:“好了,你别起,趴下,我看看。”
“谢谢龙哥,其实就是以前受的伤,天骤然一冷不适应,就疼起来了,以前也这样,吃点止疼药,过两天适应了就过去了……”
“那样熬着不是办法。”
她只穿了件贴身的半截小背心,皮肤微黑,却光洁明净如丝缎,透着健康的粉红色。背部到腰的肌肉厚实,线条清晰,充满力量感,这是经过高强度锻炼才能获得的健美身材。
我手按在她背部上,感觉她的骨骼坚硬粗壮,异于常人,只是有好几处肌肉僵硬成块、成条,连着不少结节,轱轱辘辘的,轻按就疼,而且脊柱也不直。
我搬着她的腰腿搬压拧旋,嘁哩喀喳一阵乱响,把她脊柱变形突出的地方复位。
兰蕊吃惊地说:“宇天龙,你好大的力气,摆弄个人象摆弄个娃娃一样容易。”
“这没什么,别说百十来斤的女士,就是200斤的壮汉在我手里也一样。”
“吹牛……”
我让兰蕊去拿了瓶青稞酒来,倒了半瓶在茶缸子里,把一包“万金散”倒进里面搅匀了。
“我得给你按摩一下,还得针灸。”我说着把她的背心撸上去。
可就这一瞬间,我吃了一惊,发现卓佾后背正中间有一块白色的斑,有半个巴掌大小,好像是白癜风形成的那种花斑,那块斑的形状独特,明显是一只狗头或狼头的样子,也不像是人工做出来的,而象是先天生长出来的一样。
我正在发愣,公西兰蕊叫起来:“哎哎,你怎么这么没礼貌?随便扒人女人的衣服……”
“你懂什么?患者不避医!”我气呼呼地说:“你以为我愿意扒女人的衣服?不这样怎么擦药酒按摩?”
卓佾趴着笑起来:“小玲,你还是警察,这么这么保守呢?我们在武警部队的时候,训练累了,经常让男兵给我们按摩放松,你没有吗?”
“哼哼,我才不会让男人摸我呢,我打断他的手!”兰蕊撇着嘴说。
“唉,看来,你当警察还得适应啊。”卓佾说:“龙哥,你就大胆下手,我没事儿。”
我暗暗运起“乾阳功”在她后背上循经按摩,她却叫起来:“龙哥,你的手怎么象烙铁啊,这么烫……”
“别说话!”我低声说了一句,继续按下去,主要用推揉广法,特别是遇到僵硬结节的地方手法逐渐加重,顺着经络用泻法一点一点地推揉,我知道这样会很疼。
卓佾开始还和兰蕊说话,后来不吭声了,手紧紧地揪住床单,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很快头上、身上出了汗,那些硬结的地方也逐渐变软。
按摩完毕,我又给她针了夹脊、腰眼和委中三穴,出针后又用艾卷在针过的各穴上各灸了五壮,术毕,卓佾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