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熟,见过一面,就是办一件偷猎杀人案的时候,他帮过我们,给我们带过路,肯定还认识。”
“那就好,他在哪里?”
“在奔多日雪山下的一个小村子里,明天我们就去找他,我知道哪里能找到他。”
“嗯嗯,好,太好了。”
我突然感觉,卓佾这个女人当年在警队的时候一定不一般,她不仅在拉萨很有名,在藏南地区也有很多熟人,对各种情况也很熟,简直就是一个宝贝。
这时,次旦局长端着酒碗来给我敬酒,他问:“兄弟,你那手烫人的魔法哪里学来的?你不会是真的和那坏小子说的那样,是地狱来的喷火恶魔吧?”
我笑了笑:“次旦局长,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会什么魔法,那不过是从小练习的一种功夫而已。不过,”我把酒碗里的喝完,咬咬牙:“从他们抢了我的东西、打伤了我的人开始,我恐怕真要变成恶魔了……”
“兄弟,你能不能再演示演示你的神功,让我们也开开眼?”
“这个……”我迟疑了一下,我一般不愿意在人面前展示什么神功。
“好哎好哎,龙哥演示一个。”兰蕊跟着鼓动。其他人也跟着撺掇,都想看看。
我无奈,一指火塘里烧红的木炭:“你们谁敢徒手拿那木炭呢?”
“不敢,拿了就把手烧熟了。”次旦说。
我笑了一下,伸手从火塘里拿出一块烧得通红的木炭握在手心里顿了一下,然后马上张开,木炭已经是黑色的了,我拉过次旦的手,把木炭放在他手心里,笑嘻嘻地问:“还热吗?”
“咦?怎么回事?刚才明明这木炭烧得通红,怎么你握了一下就凉了?你的手也没见烫伤……”他看着手里的木炭,又看看我的手心,一脸的诧异。
“好!神功啊!”众人一起鼓掌。
我把木炭从次旦手里拿回来握在手里,然后对着拳头吹了吹,打开手掌,木炭又冒烟燃烧起来。
“哇!好厉害!”一阵惊叹声。
我把木炭扔回火塘,拿毛巾擦擦手,给众人看看:“我家祖传的‘乾阳功’就这么个功能:它可以把自身的热量集中到手掌上把木炭烧红,也可以把烧红的木炭上的热量吸走让它变的冰冷,就这样,没什么神秘。西藏这里藏密的‘拙火定’和这个类似。所以,我其实在冰天雪地里穿单衣也不会感觉到多么冷,但是练这个功的人必须学会保护自己的内气,不能随便损耗,所以我照样要穿防寒服保暖,练功的时候除外。”
“这种功夫很难练吧?”索麟飞问。
“比较艰苦,甚至可以说是很痛苦。不过练成了之后,身体的内力也就是厚实了,可以不畏严寒,打人透力足,被打过的人除了会受严重的内伤,身上还会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所以很多人误认为是朱砂掌,其实它和朱砂掌还是不同的。掌印发红凸出皮肤,是因为创伤震荡导致皮下毛细血管破裂快速充血所致。朱砂掌伤过的人,开始几天手印是鲜红,后来就会变成暗红、黑红,直到发黑,皮肤不会破;但是被乾阳掌伤过的人,如果处理不及时不得法,皮肤会起泡,然后就是破裂溃烂,非常难以医治,因为……”
“因为它有严重的烫伤!”公西兰蕊插嘴道。
“小玲子聪明,就是这个道理。”我点点头:“掌上的热量会瞬间透过衣服打进皮肉造成烫伤,所以中了乾阳掌的人不仅仅是挨了重击,同时也等于被烧红的烙铁烫了。”
“不懂……”次旦仍然一脸迷茫:“按理说人的身体不可能有这种能力。要不是亲眼所见,我坚决不信真有这种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