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赫弥双手合十一点头:“我们先来说你们的事情吧,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觉得没必要对这老和尚隐瞒什么,就把背包里的那张地图拿出来,双手递到他眼前:“我们是根据这张地图找来的。”
沓赫弥看了一眼地图:“哦哦,那是三行图的冥界图的一部分。”
“啊?什么三行图?”我吃一惊。
“据说在聂赤赞普的时候,他从光明天带回来三张图,画的分别是天界、人界和冥界的地图,天界图又称为‘天行图’,上面标画的是日月星辰的位置,可和我们的星图完全不同,没人看得懂;人界图又称‘人行图’,画的是人类世界的地图,各大部洲的山川河流国家都有;最后一张就是冥界图,又称‘冥行图’,画的是地下的山川河流和各种冥界地域,只是这些地方也多没人知道。你们的这个图,只是截取了冥界图上有关香巴拉的一部分。”
耗子低声说:“按照老大说的,聂赤赞普的时候这里还都是原始人,哪里能画出那么复杂的星图和地图?那三张图一定不是地球人类搞的玩意儿……”
我问:“是这样啊,这三张地图还有没?”
“有的,就在本寺的密藏地宫里藏着,不过除了我曾经看过之外,根本就没有人去看,也看不懂,现在几乎被人遗忘了。你们是要来查看这三张地图吗?”
“哦,不是不是,”我不想再讨论这个事情,这与我们的行动无关,直奔主题,就说:“三百多年前,有一位那索赖波上师来到这里,他是我们的师祖,他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件很重要的法器,我们尊师命想找到那索赖波上师的遗骨,寻回法器。”
“那索赖波,哦,稍等。”沓赫弥闭上眼睛,好像在思考;我们都不敢吭声,跪在那里静静地等。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他睁开眼,说:“我刚翻看了那个时候的档案,是有位外来的那索赖波上师。”
我们都愣住了,面面相觑——这老和尚根本就没动也没去翻书,就闭着眼迷糊了十分钟,怎么说刚翻看了档案?难道灵魂出窍?这事儿真是诡异了!
我急忙问:“那么,请问他在这里的哪座寺庙圆寂的?”
沓赫弥没有回答,却问:“那索赖波是一位苦行约噶(瑜伽)大师,你们说是他的传人,有什么为证呢?”
我伸手到旁边抄写经卷的僧人那里抽了一张黄纸托在右手里,伸到沓赫弥面前,运起乾阳功,那张纸中间变黑开始冒青烟,接着便燃烧起来。
“哦呵呵呵,好好,”沓赫弥双手合十,一脸的兴奋:“果然不错、果然不错,‘拙火定’到一定的层次了,很不容易,很不容易!我们这里修炼‘拙火定’的高僧也不在少数,能达到这个层次的也屈指可数。很好、很好……”
“那么,您可以告诉我了吧?”
“那索赖波上师来到这里的时候,年龄已经很大了,他说已经71岁,在这里,按照这里的纪年算,他又在这里的芒耳寺修行了37年。后来,他找到柔丹王,说自己要圆寂了,提出申请,要去光明天,国王批准了,他自己一个人去了光明天,从此再也没回来。”
我又是一惊,急忙问:“光明天?那是什么地方?不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