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急忙坐直了身子,拿着茅台瓶子喝了一口,一指她:“我不知道面前站着的美女是位清洁工还是位杀手。”
她把长发理到背后,仍然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往我身边一坐:“现在都不是,是妓/女!”
我一愣,突然想到艾伦似乎也说过这话,感到奇怪: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了?
转念又一想,管他妈的,送上门的,不玩白不玩,还不知道自己能活几天。就顺手揽住她,她也靠在我怀里,还在我脸上吻了一下,不过感觉到很勉强。
我把还有些酒的瓶子放在水面上,让它漂着,然后抱着蓝薇亲吻,并在水里上下其手。我抚摸她前胸,竟然发现她少了一只乳/头,不由地一愣,托起来一看,她在那个位置纹着一朵蓝色蔷薇。
“喔,小樱桃少了一只。”
她声音平静地说:“被我一个工作对象咬掉吃了。他是个变态狂,被他玩过的女人都体无完肤,甚至连命都没了。”
“哦,很疼吧?”
她哼了一声:“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你说呢?”
“可惜,这么漂亮的东西,竟然给损坏了,而且是最漂亮的部分。那个家伙真不懂得欣赏。”我抓过水面上的酒瓶又灌了一口。
“所以我先阉了他,听着他惨叫了一阵,然后又打爆了他的头!”蓝薇声音冰冷:“他的脑浆溅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的疼痛感就消失了,代之的是强烈的快感。即使是我的身体残缺了,我也非常痛快!”
“没关系,残缺的美是最吸引人的,比如断臂维纳斯,”我说:“我女朋友也有残缺,她的背部受过伤,做了个纹身掩盖伤疤,也很漂亮。”
“是吗?就是那位强悍的女保镖艾伦·玛格丽特吧?”
“对。”
“我和她,你觉得谁漂亮。”
“这个么……”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现在我们是敌人,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成为面对面的对手。”
“好吧,如果有那一天,如果我在场的话,我会旁观。”
“这可是你说的。”
不用说,我和蓝薇上了床,在别墅卧室的床/上滚在了一起。她的功夫和体力不必艾伦差,我们滚了一个多小时,她有点吃不消了。
但是,无论做得怎么激烈,她都面色平静,只是偶尔呻吟两声,两眼也不看我,就象自己是个局外人,身体也不是她自己的,对这事儿似乎有点麻木,我虽然也算是“大快畅意”,可也让我很有点挫败感。
完事了,蓝薇仰面躺着,脸色潮红,浑身汗水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粗气,却两眼看着屋顶发呆,一言不发,就好像终于完成了一次很不情愿的繁重任务。
我看看表,才8点多,抱着她亲吻抚摸了一阵,就开始装迷糊,并发出轻微的鼾声——其实我根本就不想睡觉,睡觉也根本就不打鼾。
过了一阵,她轻轻推推我,我没动,只是哼哼了两声。又过了一阵,她轻轻地从我怀抱里挣脱出去,穿上睡衣,拿起手机蹑手蹑脚地出去了,关上了房门。
我跳起来,跑到门边,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蓝薇打电话的声音。
“……请您再仔细考虑一下,是否要亲自和他见面。……嗯,对……他真的很可怕,他不仅速度快得惊人,力量也极大,无人能比,枪对他没用,如果他要对您不利,恐怕谁也阻挡不了。……是的老板,您的想法很好,但我感觉很难。他不仅暴躁凶悍,最主要的是他有股原始的野性,象野兽一样,他今天晚餐时当着我的面吞下了六磅生肉和两瓶高度茅台,而且他的性/欲极强,我几乎满足不了他。……嗯,是的,他就象一头猛兽,或者说一只变异的怪物,不可能被降服,根本就无法控制……不,我没害怕老板,我的辞典里已经没有‘害怕’这个词汇了……好吧,既然这样,我尽量……嗯,好,请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我以最快的速度蹿回到床上,闭上眼睛继续打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