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尽的景色,他们在巴黎住过了整整一个夏季。而接下来的日子,诗小冉应该再也不属于自己了吧。
想到这,他自嘲的笑笑,以前也没属于过。
“那时候还不太熟,直到她意外流产,一个人住进医院,我才得以和她说话。”提到流产那件事,苏瑾心里又是一阵痉挛。
可这时,坐在一旁的安景尘,从座位上倏地站了起来,他惊愕的微张开唇,难以置信的,让他重复一遍刚刚说的话。
“你不知道小冉曾经流产过吗,因为意外,导致她失去了生育能力,再怀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话还没说完,安景尘一脚踢开了病房门,几个黑衣人好奇的朝里面打量,却全都被他推开,“都跟我滚到一边去。”
安景尘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眼前的一切看上去都不真实,心口的疼痛,让他甚至走出医院的力气都没有。脚步浮虚,眼眶仿佛被深深刺痛。
诗小冉真的怀过孕,是他的孩子,因为当年的错误,他错过了自己最爱的人,还间接他们的孩子胎死腹中。
男人走在大街上,狠狠地给了自己两巴掌。
跟在他后面地司机,透过挡风玻璃,见他的举动,着实让人吓了一跳,鼓起勇气,还是踩动了油门,“安少,您打算现在去哪儿?”
他大气不敢出,低着头等着安景尘的指示。
后车门被拉起后,又重重关上,黑影笼罩在司机的身后方,安景尘整个人蓄势大发着一股神秘特殊的气场,危险感步步逼近,司机掌着方向盘的手,情不自禁都抖了一抖。
“回家。”
一接到指令,司机立马调转方向,一路上,阳光透着斑驳的树影照射在他的脸上,安景尘刀削般精致的侧脸,却仍然毫无一丝血色。
他紧抿着双唇,黑眸中蕴藏着汹涌的风暴。
此时的诗小冉,正焦急的向家里其他佣人打听有关苏瑾的消息,可安家的人都长着一个嘴巴,见到她只礼貌的微笑,闭口不谈。
“求求你了,就告诉我吧。”
怎么恳求撒娇威逼利诱都没用,诗小冉柳眉倒竖,终于火了。
葱葱玉指指向保镖的硕大脑门上,“如果你敢不告诉我,我就在安景尘面前告状,说……说你欺负我。”为了目的,只能把事情说的严重点了。
经历过专业训练的保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恭敬地往后退了一步,“如果这么说的话,能减轻您心中的怒火,那么属下也不介意。”
他还真是软硬不吃。
大门外,安景尘冷冷地注视着站在走廊上,那一声声询问都围绕苏瑾的女生,眼中的担忧和焦急,骗不了人。即使未施粉黛,诗小冉的皮肤底子也很好,简单地丝绸睡衣,更是凸显出了她的玲珑曲线。
毫不做作的语气神态,对于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想压抑这种冲动,安景尘大步迈向她,静止等在女生身手,直到诗小冉顺着其他人的目光,迟疑的回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