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这种说法。
胡韵秋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染得鲜红的丹蔻,她恨不得这上面沾染的不是凤仙花汁,而是穆琅嬛和珍妃的血。
“文真这话说的可真好笑,你又不是什么绝色美人,难道清远会无端端注意到你不成?”胡韵秋嗤笑道。
文真涨红了脸,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本宫觉得胡贵嫔的这话才是好笑,你怎么敢说无端端呢?你居心不良,故意将文真的长相告诉了清远也未可知。”
珍妃也不看胡韵秋,语气中的嘲讽之意丝毫不掩饰。微小的行动间,她发间的金钗上垂下的流苏碰撞间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不想胡韵秋也不否认,反而点头赞同道:“也是,本宫的确是居心不良。这么看来,本宫的确解释不了清远认识文真这件事了。”
珍妃没有因为胡韵秋说的话放松下来,胡韵秋肯定还有后招。
不出她的所料,清远的话音接着就道:“贫僧将人偶交给文真姑娘时,正是深夜。贫僧虽未出佛堂,但是文真姑娘进来过。”
“佛堂中燃的是上好的檀香,一旦染上,衣物就算是洗过三日之后都还会有味道。近距离间,贫僧闻到文真姑娘发间有茉莉的味道,想来文真姑娘用的发油该是茉莉香的。”
清远的最后一个字刚说完,胡韵秋就咯咯笑着道:“哎哟,本宫可不知道文真姑娘发间的味道是茉莉香还是玫瑰香。”
珍妃长长的闭上了眼睛,完了,文真是在劫难逃了。
那她又该如何解释文真的所作所为?
南宫展宸没有理会胡韵秋的嘲讽,对明德道:“你去栖云宫搜一搜,将文真的头油带来。还有衣物。”
明德领命刚要退下,就听到了文真凄厉的声音:“胡贵嫔,你威胁奴婢帮你将这人偶放进清芷宫,否则的话就将行厌胜之术的名头扣在我家娘娘的头上。而如今,就算是奴婢承认了这人偶是奴婢放进清芷宫中的,也洗脱不了我家娘娘的嫌疑了。”
“可恨我蠢,竟现在才想通你的阴险用心!”文真炯炯的盯着胡韵秋,目呲欲裂。
胡韵秋和珍妃都被这变故吓呆了,胡韵秋没有想到以文真这自私自利的性格,这个时候竟然敢将全部的罪责都往自己的揽。
不过文真以为,这样她就没有办法了吗?
只是短暂的怔忪之后,胡韵秋便又恢复的笑意盈盈的样子,轻飘飘的说:“还真是家生子呢,命都不要也要护住主子。”
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珍妃与这件事脱不开干系。
文真亦是冷笑以对:“你仗着自己的家世欺压我家娘娘,我家娘娘是妃位,你只不过是个贵嫔,每每单独见我家娘娘行礼总是草草,说话也是毫无敬意。”
“我答应帮你,也不只是你要挟我。如果这件事成了,我就算是豁出这条性命,我也要拉你下地狱!”
“而且,我也早已看穆嫔不顺眼,大家都是奴婢,为何她能飞上枝头做凤凰,而我却要对她卑躬屈膝。”
文真嘴角勾起:“若是你和穆琅嬛都死了,我家娘娘在宫中的日子也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