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没有!结果‘事实’狠狠的打了我一记耳光,反复抽脸!!太子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妖艳贱.货’,这么不走寻常路的‘给甜枣’,真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啊!!
在跪地的一瞬间,宋蓠眼泪都快下来了。
太子,太子爷!!你真的是来拉拢我的吗?玉昭昭给的情报确实没错吗?他没听差一两句吧!越南川没判断错一两处吧?所以他们三个都是傻瓜,没法去判断人家‘天才’的思路吗?
“……老三,莫要多礼!”被干着晾了好一会儿,宋蓠算着最少有一刻钟的功夫,太子仿佛才看见一眼,眼角微微下垂,声音冷淡而缓慢,微微一抬手,“起来吧!”他高冷范儿十足的道。
“……臣弟,谢过太子。”宋蓠抽了抽嘴角,讪讪的甩袖站起身。
途中还踉跄了一下……到底身娇肉贵,多少年没这跪过这么长时间了,哪怕面对明宗帝这大明之主,都不过略跪一下便能得恩典起身了。
明宗帝——在是忽视他,终归也还是亲爹!!比起亲哥来,着实是慈祥多了。
最起码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拉拢’他!!
从来没有哪一刻,宋蓠思绪如此清楚的——彻底参透了这从古至今流传的皇家真理。
“太,太子爷……不知您拦下臣弟终究有何指教!”站起身,傻呼呼的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太子开口,大冬天的站在风口冻的浑身发凉,宋蓠咬了咬牙,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寻问了。
他想回府,他媳妇儿还在府里等他呢!
恭恭敬敬的立在太子身前,宋蓠低垂着头,低声寻问着,真真是通身的驯服,一脸的老实……然而,从那时不时抽搐的嘴角和暗翻着的白眼儿看来,他那心理活动——确实还挺活跃的。
“老三啊,你久在北地偏远之方,见识未免有限,这礼部差事……你办的……可是有所困扰?”见他这般恭敬,太子仿佛有些满面,面色微微缓合了些,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朝堂政事并非如北地般简单,近来朝中大臣对你颇为不满,孤观你亦是无法……”
他淡淡的说着,态度很是高冷,到引得宋蓠抬头瞧了他一眼,暗啐了他一声,‘个装X货’,什么叫‘差事办的有所困扰’,他所有的困扰,不都是太子找人弹的吗?
礼部个养老部门,大年都过完了,还能有什么差事?若不是太子指使,那云大夫是有毛病,闲出草出来了才拿这事来叁他?一扫一大片……真是不怕得罪人啊。
宋蓠老实站在那儿,心里拼命吐糟,太子却是越‘演’却上瘾,看着宋蓠,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声音也严厉起来,“老三,近日母后身体不适,蒙你那王妃伺候,孤心中承情,你是孤的亲弟弟,孤宫里还有你那王妃的亲妹妹……孤是盼着你好,可你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你算算,你回洛阳才多长时间,去礼部当差亦不过月余功夫,都被叁了多少回了?怎么就不能长点记性?”
靠,弹老子的不都你的人吗?你当老子跟你一样,是个傻子吗?宋蓠脑弦子直发疼,面上却要既然感激,又感动,还得渐愧的道:“太子,臣,臣弟着实愧对皇恩,愧对父皇的信息,实在是……”你这个傻X针对的太狠,老子躺着都中枪啦。
他咬着牙,“唉,不过,好在待母后万寿一过,臣弟便要携妻归北地,到时候……”就能躲过你,在不用相见了!!
简直普天同庆!!
“怎可如此?当真无用至极。”只是,不知宋蓠的话哪里戳了太子的脆弱神精,他突然大怒,厉目严声指责他,“你乃父皇亲封的藩王之身,掌一地百姓民生,怎能如此不争气,洛阳是大明都城,礼部是六部之一,你能入此地于百官大臣朝夕相处,共理政事,这是何等的机会,你竟不思途好生用功恳学,只想着离开,真真气煞孤……”他指着宋蓠,连指尖儿都发颤了……
仿佛真是气狠了的模样。
宋蓠:……
额,好吧,太子,二哥,我承认你说的对!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到底是有X脸对我说出这番话,让我呆不下去的,不就是你吗?
心里在恨,在无奈,人家太子都表示了,都‘震怒’了,都为他‘愤概’了,宋蓠又哪里还能站得住,推金山倒玉柱,他掀袍跪倒,,“太子所言极是,是臣弟无能,愧对父皇重视,着实无脸见人……”他捂着脸,声音抽咽,仿佛‘泣不成声’。
宋蓠:太子,并不想看见你,你装X太过,怕看见你的脸就忍不住出手!
“唉,罢了,前世冤孽……谁让你是孤的弟弟,日后有何不解之处便来东宫寻孤吧,孤做了二十年的太子,若只是指导你,还自问使得!”太子微微一叹,悠然轻声。
所以,这就是给的甜枣吗?有点小吧?还是只有枣核?一点干货都没有,一点好处都没许……太子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要脸不要?宋蓠的鄙夷几乎溢于言表,但碍着太子的身份,却什么都不敢露出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磕了个,“臣弟愧不敢当太子之恩厚,只得却之恭了……”
宋蓠:老子答应了,你赶紧让老子走,要不然,老子特么就忍不住要动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