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干净利落,跟凤安兮商量完毕,仔细问过她的条件……发现如今这位真心很现实,要求一点不高……
相貌不论,不看着想吐就行。本事搁置,能养家便罢,老实点儿不花心或懦弱好控制,家世嘛,略强过西北候府便可,余下的,凤安兮都不挑。
讲真,这样的条件,在洛阳真心一抓一大把。
中等偏上的家世,中等偏下的男人,就凤安兮这人品相貌,配这样的男人,确实可惜了。
毕竟事在紧急,就得降低点条件,总不好事事强求。
不过,到底那是凤‘妖姬’,是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人物儿,现代人交口讨论的真实玛丽苏,是她相处过那么长时间,还多少有点好感的姐姐……不管多紧急,凤宁兮总想在范围之内,尽量给她找个好的。
仔细商量了半天,眼见天色不早了,凤安兮这才起身告辞,依依不舍的离开。
走之前,她还紧紧拉住凤宁兮的手,哽咽的跟她说,“三妹妹,这件事儿……不管成不成,大姐姐都感激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别介儿,还是忘了吧,要是没她,正经的这会儿凤安兮应该在皇宫里当嫔妃,一步一个脚印的迈向皇后路!如今说这话,她听着亏心呐!
摸着头,一脸讪笑的把凤安兮送走,凤宁兮转回院内,让松香木香伺候着用了晚膳,又沐浴洗漱,随后躺在床上……一宿没睡。
起的飞智,胡思乱想,各种主意塞了一脑袋,想的脑仁子生疼。转天早上,她一脸憔悴,像被‘那啥’了一样,连黑眼圈儿都出来了。
“我想寻越叔叔帮个忙,哦,对了,还有宴北王爷,一会儿子你们寻人去送信,让他们有时间就抓紧过一趟!”草草用过早膳,凤宁兮让木香去寻了暗济过来,这般对她吩咐。
“诺。”暗济点头应了,看得出挺好奇,却并没开口问,只是转身离开,匆匆出府了。
不过,她没问,松香却是没忍住,“姑娘,昨儿宴北王爷才过来见了你……你还找他做什么呀?这会儿,眼看着你们婚期就要到了,这……不好总见面的。”
事实上,真按着规矩来,自家姑娘和宴北王爷根本就不应该见面!!说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我是有事儿,真有!”凤宁兮抽了抽嘴角,好说歹说把松香劝退了,便自去寻安怡说话儿。
想帮凤安兮找个靠谱的人选,她自个儿是不成的,想要越南川下力量相助,她且得劝通了她娘呢!
换了衣裳,简单洗漱,凤宁兮带着松香木香出了院儿,一路急行,很快来到安怡院里。见着女儿,安怡自然开怀,见了番礼,便各自坐落。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嘴里各种甜言蜜语,畅想未来,把亲娘哄高兴了,凤宁兮小心翼翼的‘夹’了私货儿,开始说起凤安兮的事儿。
“哦?大姑娘昨日来寻你,就是为了这个?”安怡问,一脸的唏嘘,“凤家啊,现在是越来越落魄了……好好的姑娘,不清不白的往东宫送?难道是陪送不起嫁妆了?”她轻讽一句。
不过别说,她句话明显只是嘲讽,根本没当真的话,多多少少,还真有点戳准了凤渺非要把凤安兮送进东宫的理由——之一。
安怡和离走了,钱袋子没了,凤浮的二十万两‘青春买断费’也上交了。西北候府最近……讲真,经济确实比较困难,没了安家的资助,凤家人又不肯降低生活质量,不过半年的功夫,公帐的银子就用得差不多,基本不剩什么了!
偏偏,租子进帐的日子还没到……他们半年就用光了往日结余和整年的收入,如今几乎快要当首饰过日子了。
这种情况下,在发嫁两个闺女……凤观兮是要嫁宗室的,她又无父无母,哪怕只为了名声,凤渺都不能太亏待她。毕竟,当初她娘病逝的时候,是给她留了嫁妆的,西北候府就是不给添,总得把她娘留的嫁妆给她……
但那些嫁妆……
李氏:前阵子上洛阳的时候,为了凑路费,死当给当辅,让当家的带走了!
当家的——凤渺:为了给女孩儿们打通门路,顺利进入终选,通通花光了!
就这么着,补给凤观兮的嫁妆,就是在少,在面子货儿,少说也要两万两,毕竟是嫁宗室,在次也是有底线在的。
凤安兮——想用她攀高门,陪送嫁妆打底儿少说五万两,西北候府着实是拿不出这比银子了,这才想着干脆霍出去把她送进东宫,不用陪送嫁妆,还能赚个聘礼,又能博上一博,综合起来……对西北候府,这算是最划算的路了。
可惜,人家凤安兮不算愿意被‘牺牲’的这么彻底。
“唉,我初嫁凤浮的时候,安兮刚刚出生,那么小小的一团儿,我算看着她长起来的,她没离开北地的时候,跟我还挺亲切,见天带着四处玩耍儿……”安怡幽幽叹了口气,“如今,宁儿,我算带着你脱离了苦海,安兮……”
“你能帮,就帮她一把吧!不过切记,凡事千万要谨慎,莫要太激进坏了你的名声。”凤安兮到底是凤家女,归凤渺管的。她们帮着寻个出路,找找合适的人选还成,若深入太过,说不得会吃力不讨好呢。
“娘,你放心,我有分寸。”见安怡答应了,凤宁兮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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