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棠给自己敲响一记警钟,莫名其妙的有点心虚,她没直接回家,反正不差一时半刻,而是拐到布庄去买了几尺布料,给野人夫君做两套应季的衣衫。
她想起和夫君的约定,发现自己忽略萧陵川良久,也难怪他有怨言。
买了布料以后,李海棠又去买菜,正好市场上有新鲜的黑鱼,她挑了一条最大个的,晚上下厨,做一顿好的。
“五福,你说这一条鱼怎么做好呢?”
李海棠看现在天气热,不如就来一大锅热气腾腾的水煮鱼,多放辣椒,出点汗,也好排毒。
这几日在海边,潮湿阴冷,湿气太重了,难怪邹广的娘子越来越严重,所以这次,她单独找了宽敞明亮的正房,给两口子住。
“可是夫人,您现在要喂豆包喝奶水,好像不能吃太辣的。”
五福纠结地看一眼黑鱼,“要不换个做法,红烧,清蒸……”
“我不吃,你们吃。”
李海棠最近有点涨奶,特别难受,她就怕胸前被奶水浸透,这样比较尴尬,这几日都靠着自己偷偷地挤出去,浪费了。
一行人采买妥当,李海棠最先回到家里的小院。
此刻,于嬷嬷正在灶间里忙活,听到响动声,赶忙迎出来,激动道,”夫人,您回来了!“
“回来了。”
李海棠让五福把东西送到灶间,她归心似箭,回来的路上特地在马车内换了一套衣物,就等着回来抱着小包子。
院子里静悄悄地,李海棠进到内室,突然听到摩擦的声响。
平日,夫妻俩的卧房,没有丫鬟婆子进来,二人需要独处的空间。
这个时辰,难道说野人夫君回来了?
李海棠绕过屏风,看到眼前的场面,当即愣在原地。
地上铺着一层软软的毛毯,萧陵川正跪在地上,缓慢地爬行,而豆包正坐在他的脖子上,不时地用小手拍打一下,对他爹的慢动作,表示强烈不满。
“咿咿呀呀!”
见爹爹停下来,豆包不会说话,着急地喊两声,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里,很快积蓄眼泪,随时准备哭出声。
“夫君,你……”
萧陵川一脸的不情愿,可又无奈,他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让小祖宗满意,最后只得使出杀手锏,至少豆包能新鲜个几日,暂时不哭了。
以前总听说一个词,当牛做马,原来是这么用的!
娃还小,做爹爹的不能和他一般见识,不过,这些先记账,出来混的,总是得还的,等以后到了年纪习武,必须严格管束!
“娘子,你回来了!”
萧陵川面无表情,一张冷脸,但是内心差不多是狂喜的,他最近日夜寝食难安,公事繁忙,还要抽时间伺候小包子,做爹又做娘,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还得做和尚。
娘子回来,至少能解决他一大难题,真是太好了!
他正准备把豆包扔到摇篮里,和娘子亲热一下,谁料,李海棠上前,欢呼雀跃,对着自家儿子的小脸蛋,火速地亲一口,道,“豆包,来来,骑大马!”
萧陵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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