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都往南边走,几乎每个城池,都有为官员准备的驿站。
大齐的官员,每隔三年考评一次,如是有政绩,吏部会记录下来,每隔五年回京述职一次,沿途就要在驿站歇脚。
作为官员补给之地,肯定要比客栈舒服和安静。
李海棠见小包子睡了,长出一口气,她发觉,自己每日和小包子斗智斗勇,十分的心累,问题是,儿子豆包是个人精,一不小心,就容易被绕过去了,她反应不过来。
“管管你的儿子吧?”
李海棠扭头,看向自家野人夫君,豆包小小年纪,就想娶十个,是不懂事的童言童语吧,将来真的十个媳妇,家宅能安宁吗?
十个媳妇,两桌麻将,剩下的二人,还能打一把的扑克,若是三人斗地主,分成三拨,剩下来那人还能加油助威。
“管什么?”
萧陵川皱眉,左思右想,并不觉得豆包有很大的错误。至少,小包子不乱来,知道请示祖母,得到认可才偷偷地上车。
“小小年纪,就如此的花心,这真是咱们的儿子?”
若不是自己在房间生产,李海棠很怀疑,孩子被抱错了,她只能安慰自己,豆包还小,并不懂事。
“花心?”
萧陵川理解了片刻,也是摇头苦笑,关于这一点,他这个当爹的,也没反应过来。
夫妻俩凑在一起,研究如何教育小娃,不如就宣扬一下女子猛如虎,可若是将来儿子得了恐女症,该如何是好?
就在无比纠结之中,二人终于入睡了,然而,还没讨论出结果。
接下来的行程,因为有两个闹腾的小包子,夫妻俩单独相处的时间完全没有了,因此,萧陵川面无表情,一脸的怨念。
这种怨念,直接影响他的情绪,晚上和自家娘子同床,强烈要求房事。
只是出师不利,进行到一半,两个包子偷偷摸摸的围观,被抓包个正着。
为此,萧陵川几日都没给豆包好脸色,而儿子根本不在乎,继续带着糖包一起,只要有机会,二人就拿着糖包画的李光禄和方芍药的画像,问路人二人的消息。
很可惜,徒劳无功。
李海棠看着糖包满怀希望,最后又失望,很是心酸,也无奈,外海对他们来说太遥远了,遥不可及,不是乘着马车就能走到的地方。
一直到了南边的海岛,还是没有那二人的消息。
马碧荷一家,已经在岛上定居,日子过的尚可。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还未曾嫁人。
南边的习俗,和北地不同,马碧荷几乎是土生土长的北地人,对于这边的一切,很长一段时间才习惯。
这边的习俗有些特殊,男子数量稀少,几乎是女子出门做工,而男子留在家里,女主外,男主内。
也正因为此,一个男的被众人争抢,马碧荷倒是被说了几次媒,年纪越来越大,却找不到合适的人。
“我就想将就一下,反正女子的一辈子都是如此,总是要嫁人,嫁谁不是嫁?”
好在,在南边,女子抛头露面也不用被人诟病,还能做生意赚钱。
马碧荷有能力,不应该被束缚住。
李海棠忙着推广医馆,在南边推广很快,得到百姓们大力支持,进度比预想的快很多很多。
九月初出门,到了腊月,进行顺利,已经到了收尾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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