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些时候难免神经大条,既然到大齐,就不能总按照现代的那一套来。
李海棠认真地在反思自己,包括以后有了豆包,应该怎么尽到一个娘亲该有的责任。
萧陵川举起巴掌,对准自家娘子雪白的屁股,李海棠吓得赶紧闭眼,她也就是装装而已,野人夫君不可能忍心下重手。
果然,想象中的疼痛感没有来,而是一种钻心痒。
有一条灵活的小舌头,在上面游来游去,画着圈圈,让她咯咯地笑出声来。
“夫君,不要了,我真的错了!”
有时候,痒比疼更折磨,想到流苏研究的痒痒粉,李海棠抽了抽嘴角,难怪丽娘事后还为此后怕不已,反复提及此事。
“娘子,我可以吗?”
池水上方,一片白色的蕴气,模糊了他的脸,萧陵川咽了咽喉咙,沙哑地提出请求。
在这里最合适,出汗以后直接洗漱,不用费二遍事。
“啊!”
李海棠惊呼一声,而后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野人夫君撩拨得她意乱情迷,身体根本不接受大脑支配。
她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行动邀请。
萧陵川见此,把娘子抱过来,轻轻地吻上她的嘴唇,见她双唇紧闭,道,“娘子,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恩?”
他的舌头霸道地长驱直入,见有空隙,马上钻入进去,入侵李海棠的口腔内,两舌卷在一起,拉出一条透亮的银丝。
墙壁上,投上二人重叠的剪影,在交合那一刹那,萧陵川发出满足的喟叹。
“夫君……夫君……”
李海棠用手扶着池壁边缘,语无伦次,只能叫喊着萧陵川,然后听着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回答,这才安心。
娘子有身孕,不能太久,萧陵川已经足够控制,尽量加快速度,这这样,还折腾了小半个时辰。
云雨后,李海棠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见自己一身狼狈,娇嗔道,“这下要重新洗漱了。”
“我在池子里加了热水,水温刚刚好,不冷不热。”
萧陵川尽量不看自家娘子的身子,他怕自己不能控制,想要梅开二度。
草草地洗漱一遍,李海棠被野人夫君抱着回房,又帮着她绞干头发。
折腾一番,畅快淋漓,原本的睡意退去,她又精神了。
“我去端点东西来。”
灶膛有烤红薯和土豆,还有辣椒油,萧陵川切了一盘卤牛肉,装了一碟花生米,把娘子酿造的野山葡萄酒倒出一小壶,夫妻俩在灯下对饮。
葡萄酒还没有特别的发酵好,有一种酸甜的味道,等到过年的时候,度数能更高一些。
李海棠喝了一点,又抓了一把花生米,和夫君闲聊。
夫妻日常,不管说什么,总能找到话说。
今儿豆包表现良好,夫妻云雨,小包子老老实实的,一动一动。
“豆包,你爹爹做菜最好吃,会烤山鸡,烤羊肉串,炸肉丸子。”李海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进行胎教。不是她想把小包子从小培养成吃货,民以食为天,能吃爱吃是福气啊。